诉你你难道不会问,这都是怨你,从小你就没关心过他。”陆三夫人翻起旧账。
陆季山也是委屈,玉庭小时被老侯爷带在身边养,他要管也轮不到他啊。
“夫人,儿子不会在外面胡搞这点你放心,我已经训斥过他了,他不敢了。”陆季山低声道。
“说的好像他怕你似的!”陆三夫人瞪了夫君一眼,又拿起手中的针线,问他也是白问,待有空去和大嫂说说,大哥的话玉庭总是会听几分的。
心里有心事,这针一下就扎到手上了,陆三夫人吃痛,陆季山赶紧过去捉住夫人的手,心疼道:“夫人小心些,小心些。”
陆三夫人抽回手:“我扎我自己关你什么事,走开,看到你烦!”
陆三老爷委屈的呀:“怎么不关我的事,这针虽是扎在夫人手上,但却是扎在我的心上,我也疼,夫人就当是心疼我。”
陆三夫人低头偏过身去:“老没正行,还不快走,扰了我做针线。”
陆三老爷连连道是,走到门口又不甘心道:“那我真的走了。”
“走!”陆三夫人头也不抬道。
陆季山耸耸肩,十分失落的从院里出来,去找大哥讨论公事。
他是玉庭的爹,怎么会不担心儿子,怎么北疆细作就突然出现在京城了,那个拓跋弘不是已经被处理了吗?
陆伯山正在房间里哄孩子呢,可把陆伯山给气到了,在怀里睡的好好的,一放到床上就醒。
他看出来,这孩子不是个好东西,哪有瑶儿和瑾儿小时乖。
所以,稀罕了没几日,陆伯山已经不耐烦了,每日臭小子又尿了,臭小子又醒了,臭小子又拉了……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了,还有一堆尿布要洗,这才半天就尿了这么多,太折腾人了。
陆夫人到底年纪不小,生了孩子后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别的地方也罢,就是总觉得腰疼。
太医来看过几次,都说要休养一段时间。
正端着尿布要走时,小丫头进来报:“三老爷在书房等老爷说有事商议。”
陆伯山心中大喜,可不敢表现出来,转头去看陆夫人:“夫人,三弟找我,你看……”
“你既有事就去忙,一个大男人在家里洗尿布算什么事。”陆夫人最近日日看陆伯山在眼前晃也看得烦了。
陆伯山:……
我好冤!
陆季山看到自家大哥进来,忙从椅子上起身:“大哥。”
“坐,坐!”陆伯山朝陆季山招手。
唉,如今陆家也只有在三弟这里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是一家之主。
“大哥可听说北疆细作之事?”陆季山问道。
陆伯山自受伤后便没有上朝,一直在家养伤。
但大哥掌着陆家的暗卫,便是不上朝,消息也比他要灵通。
陆伯山点头:“听说了些。”
“大哥不觉得细作出现的太过巧合?”陆季山蹙着眉头。
“赵穆失踪了。”陆伯山也收到了消息。
皇上召回玉庭,应该也是知道了此事,只是还未在朝堂上传开,只怕赵穆的失踪和北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