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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吻变了质。
两人身体滚烫。
言宁握住她的手,虽处于上风,却没让她承载丝毫重量,嗓音暗哑地问:“可以吗?”
“可以什么……”
仙仙喘了口气,从轻微窒息中活过来。
她忍不住眯起眼睛,这样的被动让她感到不甘……
目光扫视青年的身前腰身,在他因为自己的回答而微微默然时。
一把拉下他的脖子一口咬上那截锁骨,她早就想那么做了。少女眉眼微挑,眼波生媚,“你说啊,可以什么?如果你不说……”她作势推开言宁:“那我就走了!”
言宁好气又好笑,垂下头,对她狠狠咬耳朵。
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说出那样露//骨的话,说完盯着仙仙的脸色等她害羞。
可没等她红脸,他却自己先红了耳廓。
而她神态正常的不得了,只是拉下他的身体,翻身而起:“你腰受伤了使不上力气,还是我来吧。你放心,我可以的。”
语气义正言辞极了,像是接下来不是要那啥,而是做什么唾手可得的事。
“……”
言宁眯了下眼睛。
在那种事情上,男人最怕受到质疑。
但少女坐在他腿上,解开睡衣扣子的一幕让他安静下来,盯着她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精致喉结动了动。
至于接下来,夜晚的时光还很长,两人辗转进了卧室。
仙仙如愿以偿翻|身做主,只是……月光从窗帘缝隙映进来,青年躺在下方,额间漆黑碎发微湿,往下,深邃的蓝瞳闪烁异色,双手按住她的腰:
“你……太慢了。”
·
第二天,仙仙扶着腰坐在床上,床边人早就神清气爽的起床了。
男女体力天生就有差异,她想了想,忍不住对银河说:“本宫有一个提议。”
银河:“您说。”
仙仙:“如果可以的话,下个世界给本宫换个强悍一点的身体。”
银河没说话。
仙仙忍不住喂了一声。
别提了,一到关键时刻蠢系统就装死,整天不干一点正事,这样的统子能有她这个宿主简直就是祖上积德。
她磨蹭了一下起床。
走出房间,言宁今天有工作,给她在桌子上留了饭菜就走了。
仙仙吃完饭,看到窗外又下起雪。
过了几天,她选在元旦的前一天,即将除旧迎新的日子里去医院递交了辞职报告,院长老太太可惜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批准了。
她感谢的笑笑,走进办公室收拾东西。她的东西不多,但关于很多病人的资料还需要交接,于是仙仙一忙忙到天黑。
好不容易忙完,这时手机响了。
言宁知道她今天在医院办理辞职,仙仙接通以后,另一端传来青年音质悦耳的声音,“你在办公室吗?”
仙仙嗯了一声。
言宁说:“你走到窗前。”
仙仙依言走向窗口,眼神向下看去,医院下方的梧桐树干上堆满了雪。
树下,站着一道颀长身影。
言宁穿着黑色大衣,仰头望向她,不管她能不能看到,他仍旧扬起一个带着暖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