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呢。
安父更不想自己忙活了三十年,连爱情都牺牲了,最后却还是便宜了外人!
“孩子?哈哈,他今年都二十三岁了,亭之就比他大四岁!”
“你自己想想,亭之二十三岁的时候,都已经做出什么样的成绩了?”
安母冷笑连连,话语间,对安逆之这个“逆子”更是一百个看不上眼!
听安母听到了优秀的大儿子,安父也不禁沉默了。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长子二十三岁的时候,已经拿到了米国某著名商学院的硕士文凭,还自己在华尔街小试牛刀,挖到了第一桶金。
随后,长子回国,顺利进入安氏集团“实习”。
短短两年的功夫,就在安氏站稳了脚跟,成为商界赫赫有名的“安阎王”。
商界的朋友见到安父,都会羡慕的夸一句:虎父无犬子啊!
相较于长子,次子还、还真是有些拿不出手。
但,对此,安父稍稍想了想,也有解释——
“亭之是老大,是家族的继承人,所以咱们从小就对他严格教导!他的优秀,是必然的!”
“逆之是小儿子,过去咱们只求他不惹事就成,也没有什么高要求,他、他自然也就有点儿自由散漫。”
“但现在不一样了啊,亭之出了事,逆之就是咱们家唯一的希望。他明白了自己的重担和使命,就会自己成长起来,咱们再好好教导,他肯定做得不比他哥差!”
安父说到这里,倒是满满的自信。
嗯,都是他安某人的儿子,都应该继承了他的优良基因,没道理一个是英才,而另一个确实蠢才!
逆之不缺聪明才智,他只是没有机会。
安父相信,只要他像培养亭之那般来要求逆之,逆之肯定能给他一个惊喜。
“唯一的希望?什么唯一的希望?”
安母冷笑出声,“亭之又没死,他还好好的活着呢!安家又哪里轮得到安逆之?”
安父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说了句,“可亭之的伤——”毁容又残疾,形象实在不太好哇。
他们安氏集团可是正经的大企业,世界都有排名。
虽然不要求掌舵人长得多好,可也不能是个脸上有疤、出入坐轮椅的残废吧?!
那、那多影响企业形象啊。
“亭之的伤怎么了?亭之伤的是脸,又不是脑子!”
“安家需要的是一个头脑清晰、决策睿智的掌舵人,又不是要一个装点门面的花瓶,相貌如何,根本不重要!”
安母却寸步不让。
她之前就是太傻、太相信渣男,这才被他一顿胡说八道,就把继承权轻松的交给了安逆之。
当然,前世她这样,也是为了安亭之。
因为她可以不在乎安父说的那些理由,却将安父的一番话听了进去——
“老婆,我知道你心疼亭之,但你也要为亭之考虑啊。”
“咱们不在乎他的伤,可别人呢?”
“亭之如果继续担任安氏的继承人,那么他就要出去交际。外头的那些人,可不是亭之的亲人,他们就算不当众嘲笑亭之的伤,也会背地里议论。”
“还有一些人,或许是善意的,他们看到亭之的时候,会露出同情、怜悯的眼神!”
“老婆,咱们亭之是何等骄傲的人啊,他、他如何能忍受那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