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为了什么就会变脸或者兴奋,很喜欢看犯罪类的书和小说,每天工作忙完了没事就坐在那里看,完全活在一个人的世界。他所追求的,好像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又或者说,没人知道他在追求什么。
明韬已死,他短暂的一生似乎总是活得咋咋呼呼,连杀人都杀得轰动全省,却又好像雁过无痕,没有在谁心中留下深刻的痕迹。
而他是否与惩罚者组织有关,是否受到过他们的“培育”,又或者是否因他们狩猎而死,暂时没有答案。
接下来,就要把目光投向与明韬同处一间密室的那名神秘男子了。
尤明许处理完案件工作,估摸那边审得也差不多了,就去了审讯室。
刚走到门外,就看到许梦山和另一个同事在那儿,低声在说什么。
“问得怎么样?”尤明许问。
他们俩看着她,表情却有点奇怪。然后许梦山朝她递了个眼色,尤明许就转身进了一间空的会议室,没多一会儿,许梦山进来了。
尤明许直接问:“出了什么事?”看他们的样子,难道是什么都没问出来?那个人那么棘手?看起来不像啊。
许梦山的表情就像被人打了一拳,说:“他说了,一开始哆哆嗦嗦的,什么都问不出来。后来他们安抚了,又耍了些心眼,他就说了,自己叫李明棣,30岁,五年前就被绑架囚禁了。”
尤明许问:“有没有说是谁绑架了他?”
许梦山顿了顿,似乎自己也觉得可笑,用一种荒诞不经的语气说:“他说绑架的人是殷逢!所以刚才看到,才吓成那样子。”
尤明许一脸错愕地看着他:“怎么可能!”
许梦山的两道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干脆一吐而快:“是啊,我们都觉得是瞎扯!他还说殷老师绑了他,关起来,经常折磨,让他写小说,当枪手,他还说五年来殷老师的作品,都是他写的,殷老师作家的身份不过是个幌子……”
尤明许怒极反笑,骂道:“见过乱咬的,没见过这么乱咬的,这么没脑子!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是啊!”
尤明许却很清醒,盯着许梦山:“还有什么?否则你们刚才不会那个表情。”
许梦山就说:“这事儿很蹊跷——我们今天进屋的时候,是戴了手套的。刚刚鉴证班报告,现场除了李明棣的指纹和DNA,还发现了另外两个人的。并且都有好几处。”
尤明许心里咯噔一下:“谁的?”
许梦山直视着她,眼眸中也透出浓浓的疑惑:“一个是殷逢。还有一个,我们也已经对比出结果。”他停了停,说:“你也见过,是个女的,叫苏子懿,当初和陈枫去西藏接过殷逢。后来殷逢跟你回家,就把她给疏远了。据说苏子懿是他的前女友。”
尤明许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