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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走了!跟传说的不一样呀!”
看见许定等人走了,县令、县都尉与一众官员以及平寿的世家都松了一口气,同时又疑惑好奇。
许定竟然什么都没有干,就是老老实实的借城休整的一下就安静的离开了。
这有点怪呀。
李乾的儿子李整也想不通的问道:“主公,北海国的世家与官员都对我军有仇视有戒备,为何我们放过惩戒削弱他的机会不用。”
“好机会吗?”许定摇摇头问道:
“你说现在他们对谁最戒备,谁才是他们生死大仇,他们又是谁的生死大仇,我们其实可以以直报怨。”
“看着吧,这一次的太平道谋反,是一次大清洗,它将清掉关东大半的世家,有些人有些事根本不用我们出手,所以静看着便好。”看了一眼还有点不明白的李整,许定笑了笑不在解释什么。
其它人若有所思。
大军继续赶路,很快到达营陵。
“报!秉府君大人,营陵被黄巾军攻占,目前城内叛军大概有二万左右。”
前方斥候回来禀告,许定脸色一沉道:“在探在报,务必弄清对方人数,下次禀报军情,不可模棱两可,我要知道准确的数字,这一次就算了,在有疏忽,军法从严。”
报信的人额前冒汗,忙道:“是府君!”
斥候队在次派了出去,许定对身边的众都尉与屯长道:“第四军都尉随我朝营陵进攻,将旗帜隐下;第一军都尉绕到侧翼隐蔽,没有命令不得暴露,急鼓六下,出击追敌。”
李乾、李整二人领命道:“是主公!”
二人带第一军都尉藏了起来,第四军缓慢前行,很快推至营陵城下。
“城上的叛军听着,立即出城投降,否则攻破城池,定斩不赦。”
“哼!区区三千郡兵也敢如此嚣张。”城上的黄巾军不屑的说了一句,而后一个个向一位头裹黄巾的威严中年男子道:
“渠帅我等兵力二万有余,郡兵从府城劳师而来,当一击击溃。”
男子同样神然倨傲的点头道:“好,那就出城击破这伙郡兵,到时向府城进发,也会少一些阻碍。”
很快二万黄巾出城,并且从中奔出一个扛着大刀的人喝道:
“对面的够官出来受死,尝尝你爷爷的厉害。”
“主公我去宰了他。”张飞闻言顿时飙怒起来,拿着丈八蛇矛催马冲了出去。
许定没有阻拦,而是喝令道:“全体都有,准备好,一但张都尉杀入敌军阵中,立即掩杀过去。
许定的话落,张飞以冲到对方跟前,并且出矛如电,一个交手便刺死那人。
顿时全军爆发出热烈的助威之声。
“好个狗官,看我姚诚来收拾你。”
一个叫姚诚的座下有一匹棕色马,催马挺枪刺来。
张飞一挡,回枪一挑,姚诚痛叫一声掉下马去,在地上翻滚两下,在无生息。
被连杀两员将领,黄巾军士气顿时跌落下去。
其它原本叫嚣的将领全都安静下来,脸色大变。
“哼!到是一个猛人。”黄巾主将见此到重视起来,不敢在让出手出战,而是自己催马出阵,手里提着大长刀。
“让我管亥来会会你。”
“在来也是送死。”张飞见对方主帅出阵,神色漠然,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反而是杀机更浓。
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斩了管亥,二万黄巾不战自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