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放心,我明白了,我一定把消息送到!”段誉把那张他画的地图吹干,卷起来收入怀里,说道。
“此事事关重大,你立刻就动身,务必要尽快赶到,此事办成了,我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王烈说道。
“师叔你这是哪里话,你是长辈,替你跑腿办事是我的分内事,哪有师侄给师叔要好处的。”段誉说道,“您安心在这里养伤,我现在就出发。”
段誉说着就往外走去,刚出门,就险些撞上迎面而来的玄叶大师,还是玄叶大师武功高强,出手在段誉的肩膀上一扶。
段誉的内力自发而动,玄叶大师的手掌一下子被弹开,他身形一错,避过段誉,段誉急急冲过几步,大声道:“玄叶大师,我有事情要做,我师叔就拜托大师了。”
段誉展开凌波微步,一溜烟地奔下山去,玄叶大师看着有些微红的手掌,震惊于段誉的内力深厚,见他又施展了如此了得的内功,不禁感慨不愧是大理段氏子弟,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武功。
摇着头,走进房间,玄叶大师正好看到试图盘膝坐正身体的王烈。
+,“施主醒了?”玄叶大师又是愣了一下,开口道。
王烈坐直身体,双手放于膝盖上,看向门口的玄叶,说道:“醒了,未请教大师法号。”
“老衲玄叶,见过施主,施主安然醒来,真是可喜可贺。”玄叶大师双手合十,说道。
“原来是玄叶大师。王烈见过。”王烈说道。并没有摆什么前辈的架子。毕竟是人家在自己落难之时伸出援手,自己又非少林的人,武林中的辈分不论也罢。
“王施主既然已经醒来,想必伤势已经不要紧,老衲惭愧,不能帮上什么忙。”玄叶大师低呼一声佛号,说道。
“大师客气了,在下虽然醒来。但是伤势过于沉重,想要复原还得需要一段时日,还要在大师这里打扰一段时日。”王烈说道。
“施主是灵净师叔的朋友,自然就是我少林的朋友,这里安静,施主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会有人来打扰。”玄叶说道。
王烈点点头,闭上双目,开始运功疗伤,勉力吩咐完段誉。再跟玄叶说几句话,已经耗尽了他刚刚积攒的体力。现在他没有力气多言了,龟息功虽然可以自动运功疗伤但是毕竟比不上神志清醒之时,他如今醒了过来,自然首先要运功疗伤。
玄叶大师见状,也体谅王烈如今身受重伤,悄悄退了出去,还把门也带上,吩咐了一声门外的小沙弥,离去处理寺里的事务了。
段誉离去三日之后,王烈终于恢复了三分力气,可以下床走动,身体可以动了,王烈自然不会再枯坐屋内,他受伤过重,完全康复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除了每日运功两个时辰,王烈都会在少林寺内走动一个时辰,来活动身体气血,其实时间,王烈就在屋内读书写字,用以修养身心。
玄叶大师知道王烈是灵净的朋友,并未藏私,把寺里所有的佛教经书都对王烈开放,至于武学秘籍,王烈本也没有兴趣。
玄叶大师本人,每隔一二日便会来与王烈聊上半日,无论是佛法武功,也是大大受益。
这些时日,王烈脑海中也不停地在重放当日他与谢昆、方卫、苏无量三人联手破碎虚空的场景,他并不知道谢昆三人到底有没有破碎虚空而去,但是总觉得当日他们的举动似乎总有些不对,破碎虚空,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推演破碎虚空的每一个场景,同时也推演着四人当日的每一招,以及他们合力发招的威力大小,试图把破碎虚空的真相剖析清楚。
这一日,玄叶大师再次来到王烈暂居的小院,只见王烈正在院中的石桌上伏案写字。
玄叶大师也不发声,走到王烈身边低头看去。
只见那白纸之上,写满了自己,玄叶读出声来,“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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