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卜退回到穆敏身前,淡淡道:“不是故意要伤你的族人,然而人人都有底线。我自认俯仰无愧于天地,被人污蔑,只能这般自证清白。”
穆敏道:“且听听她是如何说的。”
杜明秀休息了半晌后才道:“秦昭你恃强凌弱,是欺我族里无人吗?”
小萝卜道:“当日我便警告过你,可以耍小手段,但是不可以触人底线。你自恃在族里人缘颇好,我却对你不假辞色,所以便来构陷于我。传信之事确实有,我只解释,信与不信随你们。时疫之事,无稽之谈。我进谷之前受过伤,敏敏替我把过脉,如果我真的有疫病,她为何没有查出来?好,即使我有,为什么怀长老一直昏迷不醒,我却安然无恙?”
杜明秀道:“你若想算计,自然周密计划,不会露出马脚。”
“那说来说去,到目前为止,关于疫病,杜姑娘所持有的所有证据,就是你咬定碰过我的脉,对不对?”小萝卜从始至终声音平和,态度和缓,但是言辞举止之间,又有一种凛冽不可侵的气势。
“是!这还不够吗?我在族里人,你是外面来人。谁说话更可靠,不是显而易见吗?你我无冤无仇,如果不是你真有问题,我何须诬陷你?”
穆敏冷笑一声:“那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爱的不得就这般无耻下作了?你真是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
“敏敏,你胳膊肘往外拐,现在头已经昏了,说的话不足采信!”杜明秀道,“而且你本来也该避嫌。这件事情应该由四位长老来定夺才对。”
“你想四位长老如何定夺?”穆敏反问。
“当然是秉公处置。”杜明秀傲然道。
“康大夫,”穆敏开口,“麻烦您老给秦昭把脉看看,到底他身体如何,是否和怀长老症状脉象一致?”
“那是曾经,现在他定然已经康复了,不会留下痕迹。”杜明秀道。
小萝卜缓缓道:“杜姑娘今日是打定主意对付我了。敏敏你无需多言,你现在说什么都是维护我。我相信四位长老会秉公处置的。”
四位长老凑到一起商量了下,也是让康大夫先帮小萝卜把脉。
康大夫上前,摸着山羊胡子给小萝卜把脉,眉头几乎皱到一起,嘴里念念有词,只是听不清楚内容。
小萝卜看着他,面色从容。
杜明秀道;“康大夫,虽然您和族长是拜把子兄弟,但是不能偏心。这是涉及我们族里生死存亡的大事啊!”
拜把子兄弟?小萝卜若有所思。
“老康到底怎么回事?”司徒长老有些着急地问道。
“这个嘛。”康大夫捏捏山羊胡子,“说不像也不像,说像也像,我是看不出来这俩孩子谁在撒谎。”
“您这不等于没说嘛!”穆敏有几分沉不住气了,因为她发现康大夫模棱两可的话一出,周围的人显然都有些躁动了。
疫病这种事情,绝大部分人是丝毫忍受度都没有的。
只要有一点点儿可能,自保之心就会占据上风,所以虽然说五五分,可是毫无疑问对小萝卜是十分不利的。
而小萝卜现在似乎陷入沉思,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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