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训了。将军那里您别担心,奴婢早就看穿了,只要是您的人,您的东西,他是舍不得狠心处置的。”
“这叫爱屋及乌。”白芷捂住嘴笑。
苏清欢笑骂道:“看你们这张狂样子,哪天等将军真发作,我才不帮你们。快想想,怎么跟杜景说呢?”
几人苦苦思索,毕竟好好的没有理由就跑去,定然会引起怀疑。
苏清欢见白苏嘴唇动了动却终是没说话,笑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有主意就说吧,难不成因为不好,我还能打骂你?”
“就是就是。”白芷捅捅她胳膊。
“姑娘前一阵不是收到将军的信,说是有夜氏女半夜自荐枕席吗?姑娘何不以此为由,让奴婢去看着将军?”
苏清欢还没说话,白芷抚掌赞道:“这是个好主意,都知道咱们姑娘是个醋坛子……”
苏清欢作势要抽出拂尘打她:“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是?谁是醋坛子!”
白芷灵活地躲开,大笑道:“奴婢错了,奴婢知错。您不是醋坛子,你是……醋缸!”
“好了,”白苏拉住她,在腰上掐了两把,“都什么时候还闹?不过奴婢确实觉得,这个理由最说得过去。”
“拈酸吃醋,我才不是那种人。”苏清欢嘟囔着,“而且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提起来,别人会信吗?”
“别人并不知道将军何时与您说的,”白苏沉稳道,“您就与杜将军说,很生气夜氏女在将军身边,您自己要去,他自当阻止。您一定要坚决,奴婢到时候跳出来打个圆场,您看如何?”
计划周详,合情合理。
第二天依计行事,果真十分顺利。
杜景劝苏清欢:“姑娘,大将军决计不可能喜欢上别人的。您这般不信任,他知道了怕会失望和生气,请姑娘一定三思。”
苏清欢心里暗道,杜景是个明白人,不知道将来哪家姑娘有福气嫁给他。
但是她却不能退缩,坚持己见。
杜景实在无奈,只能道:“那您信中口吻不要太过激烈,白苏姑娘去了后就会发现只是误会一场。若因为这些微末小事伤了将军,让你们生出隔阂,到时候就‘亲者痛,仇者快’了。”
到时候,怕是明唯就有了可趁之机。
烈女怕缠郎,明唯之心,路人皆知,到时候……
而陆弃却非苏清欢不可,难免郁郁寡欢,而若是再被明唯刺激……杜景不敢想。
苏清欢漠然道:“我心中有数。”
杜景心中叹气,道:“姑娘的账本理顺了吗?施粥施药之事您定好了,我就着手安排人。您让做的地虎军的大旗,已经做好了。”
苏清欢说,即使现在不能招收新兵,至少也要在那些灾民心中留下地虎军的影子,让他们知道,地虎军意味着吃饱穿暖,意味着无上的荣耀。
苏清欢这才提起点精神,道:“已经查过了,二十个粥棚,三个月,先搭起来,明日就开始。义诊之事我回去与师傅商 量,稍晚一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