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两眼盯着那妇女,只看的她花容失色,满是恐惧害怕担心,丰腴的身体不住后缩,有如寒冬里的鹌鹑瑟瑟发抖。
何晨这才冷冷出声道:“你乃何人?”
“哀家乃当今董太后。”仿佛说高人一等身份,董太后酥胸不由一挺,似乎回复了些胆气,只是再接触何晨杀人般的目光,又退缩回去。
董太后?这还不是董卓一手扶持起来所谓亲戚本家吗?何晨“腾”一声站起来,带起甲叶酸牙的摩擦声,冷笑数声,大手一挥喝道:“来人,把这些家伙都给拉出去乱棍轰走,包括这个所谓的董太后,留下圣上便可。”
“何晨你敢如此放肆,早晚董相国会把你绳之以法的。”董太后在宛城兵毫无怜香惜玉动作中,连拖带拽夹走,留下一阵尖锐刺耳的哭骂声。
寝宫立时一片安静。
何晨阴笑的对黄忠私语数句,后者脸色虽然诧异,但还是坚定不移的踏步出殿。
这时候只宫殿里只剩下刘协一人,虽然满脸恐惧,但仍然高高挺着幼小胸膛看着何晨。
何晨有些惊讶,这个小家伙光是胆色就比那个刘辨强的太多了,也难怪灵帝在位时,想废太子立刘协。脸上露出自认十分阳光迷人的笑容,却不知在刘协眼里有如洪水猛兽。何晨把声音放缓道:“皇上,微臣这般,实若无奈,董卓爪牙党羽遍及京都,若消息有一点外泄,只怕到时候你我姓命都不能保。所以还肯请圣上开恩恕罪。”
刘协道:“何卿家到底有何要事,如此劳师动众?又要把董太后轰出宫中?”
何晨没有征兆的踏前几步,离刘协已是一丈之内,随后剑眉一举,一股杀气顿时弥漫寝宫,凶狠恶煞的表情,可把极力装做镇定的刘协吓地屁滚尿流,双手扶在龙床檀柱边,牙齿轻轻的哆嗦打颤,乌黑小眼里满是恐慌。
“董卓无道,把持朝政,残害忠臣,囚牢百姓,以杀人为快,银女为乐,如此残暴之徒,怎么帮圣上治理天下。如今虽有十八路诸侯讨伐,兵发虎牢,但名不正,言不顺,又各怀鬼胎,如今臣下恳请圣上赐下玉诏,聚天下有志之士,共同举兵讨伐董卓。”何晨看自己达到意想效果,便低着头,轻轻玩弄手中带血配刀,语气阴森无比道。
刘协被吓的冷汗满背,眼珠子随着何晨手中血刀不停的移动,喉咙“咕噜”坚难咽水声,结结巴巴道:“何卿家,让寡人下玉诏倒是无妨,只是万一这事情传到董相国耳里,只怕寡人姓命难保。”
何晨一惊,这小子年纪青青,倒是思维敏捷,连这问题都考虑到了,何晨收回轻视之心,一脸正容道:“圣上放心,这玉诏之事,若非对皇室忠心耿耿之人,绝不会进他人眼里。”
刘协有些担心接着道:“太守能保证此事?”
何晨把胸膛拍了噼里啪啦作响,大声保证道:“圣上放心,臣下虽然做事有些鲁莽,但绝对是个信守承诺之人。此等机密大事,必然守口如瓶。”
刘协看着何晨手中锋利刀刃若有若无指向自己,又想起董卓在时所做所为,最后把牙根一咬,找来笔墨,写下一道手谕。
何晨拿起来看了一眼,心里狂喜,忍不住吹了吹还未风干的墨汁,平时感觉不乍的味道,忽然变的如此美妙迷人,这家伙意犹未尽道:“圣上,如今荆州刺史王睿深怀野心,与董卓暗通曲款,眉来眼去,只怕早晚会坏了大事。加上江夏太守黄祖等阴奉阳违,臣下虽然有心整治,但却无能为力啊,圣上你看……”
“那寡人便准许你拿下王睿,策封你为荆州牧,领八郡,早曰整顿军马,除去董卓。”这会刘协倒是挺痛快了,显然他知道自己答应不答应效果都一样,还不如爽快点呢。很快刘协又写下另一道旨意,意指何晨劳苦忠高,一心为国云云,特封荆州牧。其实刘协这么做还是有更深一层含义,如今贵为一国王权象征的王玺,早已被董卓收入囊中,没有加盖印章,是不被朝廷所认可的。哪怕何晨拿着这手谕,也等于一纸空文,起不了什么多大作用。至于王睿,刘协都感觉自身难保了,还管他人死活?
何晨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自己给封了荆州牧,系统没有给出提示,在仔细一想,便明白其中关键,不由满脸狐疑问道:“圣上这两道圣谕怎么都没有盖上玉彰刻印?”
刘协只能无奈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何晨这才明白,随即开口道:“既然没有玉印,那么便无法取信他人,不若圣上就取腰坠之物为凭证如何?”
刘协还能说什么,只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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