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今天我和信访办王助理来咱们晋村就是来给大家解释的,也是给大家通报一下情况,乡政府对咱们反映的情况很重视,专门召开了会议,向县里汇报,向民政局、农业局、保险公司求助,争取把咱们的损失减到最低限度,请大家相信我们。”陈放说道。
“你说的是屁话,我们不相信。先说今天打人的事咋说?”还是刚才的那个醉鬼男人。
“如果有人打人了,你们卡伊往派出所里报案,派出所会查清楚。今天的正午发生的事我在场,双方都有责任,晋主任不冷静,说话不讲方式,要说打人,说不过去,晋主任五十多了,会打过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我劝大家冷静一下。”
“你们官官相护,我们报警搭球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我们百姓,今天就要把事情说清楚,现在就要说清楚。”
“给他说球的清楚,把他拉出来,打。”又一个醉鬼叫到。
“对,拉出来,打。拉出来,打。”
“乡亲们,我劝大家冷静,现在我们要是报警,你们这样的行为已经能触犯了法律,会抓几个人,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一个人受到处理,毕竟我们的工作有失误。”
没有等到陈放说完,就见一块砖头飞来,砖头撞到窗棂上的钢筋,粉碎,几粒碎砖块溅满了陈放的身体。接着,又是几块砖头,有人在陈放视角的盲区往里面砸。
“好,好,砸的好。”
“砸啊,谁不砸是龟孙。”有人叫骂煽动着。
“咚咚”的木头撞击屋门的声音又起来了。
院子里已经塞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叫骂着,推搡着,嚎叫着,笑骂着。有人在发泄,有人在撺掇,更多的人是在看热闹。
局面已经失去控制。
王文成跳到陈放跟前从他腰里摸出手机,就大电话报警。
院子里传来一个刺耳的声音;“你们这是干啥哩?干啥哩?”
陈放往外面一看,是张五妮来了,后面跟着杨德章,刚才刺耳的声音就是张五妮叫的。
“看,张老婆子来了。”
“张老婆子,明天你就带我们往北京,你不是在那里很熟吗?往北京告状去,我们都去,一家兑一个人,谁不去操他娘。”
“老张,告状你是专家,今天可用着你这个人才了。”
人群像欢迎英雄一样的,主动给张五妮让开了一条路。他们都知道,张五妮不但能够坚持几十年的告状,持之以恒的告状,而且吵架骂街的本领高强,年轻的时候,她能够不吃不喝的骂街骂三天三夜,左右邻居都不敢跟她接茬,那些曾经和她有过节的人,看见张五妮就远远的躲开。
今天,张五妮来了,村民们以为今天村里的这个传奇人物会一展英姿,发挥专长,会将晋发根和陈放三人骂一个狗血喷头,体无完肤。
“婶子,骂他。乡里干部躲在里面。”
“奶奶,今天他们是撞到咱们的枪口上了,你好好出出气,你不要忘了,他们去往省里县里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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