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哪个部门,老太太清楚的很,不是吹,老太太是全中国骨灰师太级上访专业户。你说迷路了怎么办?打电话,老太太记着很多重要部门的电话,一个电话不到十分钟就有人立即赶到。有吃有住有电视看有肉吃,你们去接访还得给钱,要不不回来,回来你们也安生不了。现在老太太熬出了头,那帮东北山东的上访户都拜她为师了。”张飞飞骄傲的说道,好像在讲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故事。
看着张飞飞的红唇上下翻飞,滔滔不绝,陈放真的想上前给她一个大嘴巴子,然后饱以老拳,直接把这张油乎乎的脸给开了花。忽然陈放想到,你不是要给我比酒量吗,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免得以后瞧不起我,工作不好做。
“姐,我知道大娘一辈子不容易,既然大姐看得起我,给我讲这些,你这个大姐我认定了,大姐古道热肠,直来直去,兄弟给大姐敬一杯酒。”说着,陈放拿起酒瓶,往张飞飞的碗里倒了一些,然后将酒碗举过头顶,单漆跪地。
“兄弟,你这是干啥哩?姐姐承受不起。”
“姐,你要是不喝,就是瞧不起我这个兄弟,以后小兄弟的命脉就掌握在姐姐的手里,兄弟辛辛苦苦上了十几年学,毕业了分配到咱白庙乡,姐姐要是一怒,兄弟的饭碗就没有了。”
陈放说的凄凄切切,不由张飞飞不喝。
“起来吧,兄弟,看把你姐姐说的。姐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我看这么多年负责接访的,就兄弟你实诚,放心吧,以后不会难为兄弟,这酒我喝。”
张飞飞接过酒碗,豪爽的“咕嘟咕嘟”喝完。然后抹了抹嘴,笑盈盈的望着陈放,忽然她的脸色一变,红唇一瞥,眼里有了晶莹的东西。
“别喝了,闺女。”坐在一旁的张五妮终于说了一句话。
“你不要说话。”张飞飞呵斥道。张五妮阴着脸,慢吞吞的站起,出了屋门,躺倒在院子里的小床上。
屋里就剩下了陈放和张飞飞,孤男寡女,红烛闪耀,不知道是天气还是酒精的缘故,陈放觉得燥热难耐。
“你过来。”张飞飞望着陈放说道。
“姐,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听着哩。”
“你过来。”张飞飞重复道。
陈放只得搬起那条三只腿的凳子坐到张飞飞的旁边。一股浓烈的令人窒息的劣质的化妆品的味道充斥。
“这才像我的好弟弟,我的亲弟弟。”张飞飞破涕为笑。抓起酒瓶给陈放倒了一些,剩余的全部倒入了自己的就碗。
“来,咱姐弟两个干一个。”张飞飞说着要把碗端了起来,张飞飞本来就是坐在一个树墩上,树墩不稳,张飞飞一下子歪倒在陈放的身上。或许真的喝多了,张飞飞没有立即站起,而是就势躺倒在陈放的怀里,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的大腿。两个大肉球磨砂着,夏天的衣服很薄,陈放就像抱着裸体的张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