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憨坐在一把椅子上。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这是高局长。”年轻警察说道。
“我只和局长说。”丁大憨咕哝着说道。
两个警察相互看了看,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高局长挥挥手,示意两个人出去。
两个警察走了,其中一个还仔细检查了一下丁大憨的手铐,恐怕丁大憨对高局长发动突然袭击。
“说吧。”
“我说了你们能不能把我放出去?”
“看你说的是啥事?要是大案件,你举报侦破了,你就是有立功表现,可以放出去。”高局长之所以这么说,是这几天实在找不到继续拘留丁大憨的理由了,就准备释放他哩,如果丁大憨能够提供案件线索,何乐不为。
“我说了你们要给我保密。”
“肯定保密。”
“我想抽一支烟。”
高局长把烟递过去,给他点上,他知道一般的犯罪分子思想防线崩溃的时候,基本都是这样。
丁大憨吸着烟,完全就是一个现实版的沉思着,冷漠、深邃,像一个哲人。丝毫看不出他是一个拾荒者,别人眼里的一个傻子。
两个年轻警察在外面一直听着里面的动静。
丁大憨慢慢的开口了,他短短的几句话,使高局长震惊了,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人们已经渐渐的遗忘了,他的心慢慢的放下了,想不到今天这个傻子一样的人物突然提到了这件事,尽管他对丁大憨的话将信将疑,但直觉告诉他,丁大憨说的不是虚构,他会揭开冰山一角。
高局长脸上有了细密的汗珠,外面冷风飕飕,屋里的一个大电炉充当了取暖设备,他的心在下沉,旋转,大脑晕眩,好一会儿,他叫了一声:“你们过来。”
外面的两个小警察连忙跑进来屋。高局长挥挥手,说道:“把他送回去吧。”
他没有直接回去,在审讯室里一直抽烟,这件事能不能挑破,当年他还是一个副局长,按说这个案子与他的关系不大,当时是县里极力压下的,现在自己要把他挑出来,如果真的就像丁大憨所说,那将是一个轰动全国的大事件,县里的领导甚至市里的领导要面临极大的压力,会免一些人的职务,一些人有可能进监狱。但一个警察的职责使命又使他难以释怀······
陈放这一段时间很是憋闷,村里出来这么大的事情,作为村主任,他毫无作为,渐渐的村里人开始把怨气撒到了他的身上,作为负责人,不能保平安,不能为群众说话,不能为群众解忧分愁,就不是一个好官。
带领着宋南海几个人又挖了几十亩的藕池,这一个冬天,收获不小。
陈明不上学了,陈放让他到草甸子里挖泥,这家伙干了两天,说什么都不干了,嫌太累。跑出去跟别人学着倒腾棉花去了,陈放想男孩,既然管不了,就让他闯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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