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中午,他们一会儿就来了。”
“怎么这么急?”
“现在见面也讲究一根时辰,说是十点十九来。”
“啥破规矩,我怎么就没有听说。好吧,我一会过去。”
“好,陈主任,你换一换衣服,我去饭店安排一下。”宋豪说着,硬塞给陈放两包香烟。
宋豪走了。陈光说道:“陈主任的日子挺滋润啊,大清早就有人请喝酒,还收礼,怪不得都争着当官。”
“好了吧,我的兄弟,还不是为了东拐的发展稳定和谐幸福,你以为我就愿意娶喝酒。你先到南地草甸子里去看看,不要惊动那么多人。”
陈光出去了。陈放就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来到村子东头的一个小饭店,饭店就一个院子,三间屋子,一间厨房。宋豪已经在院子等候,看见陈放把她让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桌子上摆满了糖果,一个红衣服妙龄女子坐在那里,陈放瞄了一眼没有敢说话。
“陈放。”女子叫了一声。
陈放这才抬起头,是宋娜。宋娜一袭水红薄衫,若隐若现里面精致内容。脸上化了淡妆,像一朵盛开的艳丽的大丽花,又像一个熟透的白里透红的水蜜桃,陈放愣愣的想,宋娜莞尔一笑,说道:“你怎么啦?”
“哦哦,没怎么,就是刚才没有认出你来。”陈放结结巴巴的说道。
“本来,想到你很忙,就不打扰你了,可是那边的人非要你来陪客。谢谢你能来。”宋娜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给你道喜了。”
“道啥喜呀,你的儿子都会跑路了。我还没有嫁出去。”
“你是眼界高,一般人看不上。”
“你又这样说,这两年过的不是人的日子,就把自己嫁了吧。”宋娜黯然的说道。
“那边的小伙子一定很帅,家庭也不错吧?”
“一般般,比你差远了。”
“你是取笑我哩,我能和人家比,有儿子了,就是再娶有寡妇娘们愿意嫁给我,就烧高香了。”
“看你把自己说的,黄花大闺女多的是,只要你愿意。”宋娜笑了笑说。
“那孩是弄啥哩?”
“你见了就知道了,你认识。”宋娜说道。
彪头村离这里不远,小时候上学就在那个村子,应该认识或者就是同学。陈放就没有问他的名字。
陈放点了一支烟,慢慢的吸着。宋娜要嫁了,陈放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这是一朵带刺的艳丽的玫瑰,不知道是哪一个猪要拱了。对宋娜他又一种莫名的感情,一方面他憎恨他的父亲还有他的哥哥宋豪,那是小时候或者是与生俱来的憎恨,骨子里的永远不能释怀的恨,父亲下跪的那一幕他永远忘不了,他憎恨宋有理的恶,憎恨父亲的懦弱。另一方面他头上有一块月牙形的伤疤,每到阴雨天气就会隐隐的发痒,那是宋豪用一块石头砸的,这块疤将会伴随他的一生,即便陈放想忘记,头上隐隐的痛也会不时的提醒他。可是宋娜真的就是漂亮,所有男人都不能拒绝的性感,陈放对她的想仅限于生理上的欲望,她像她的母亲一样的骨子里的媚或者就是农村人眼里的放荡,这样的女人陈放不敢接近又有难以拒绝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