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心了。伤感的是,在这喜庆的日子,刘英不在了,她一个孤老婆子在这里就是一个外人,一个没有归属感的人。
花婶双手抖抖的接过,没有说话,就把酒“吱吱”喝干了。“好了,放,你今天也少喝一点。”花婶擦了擦嘴角的一点酒痕,说道。
陈放倒了两杯,端给母亲,母亲说道:“我不喝,我还要照顾小雨生哩。”
“你不喝,我替你喝了。”陈放端起就喝了。
“不要傻了,喝恁多干啥。”母亲呵斥道。
“高兴。”陈放似撒娇道。
一旁坐的的是槐花,槐花见陈放来到了近前,似急不可待了。“你说吧,兄弟,让我喝几个?”槐花大大咧咧的说道。
“先喝两个。”
“好,你不用端了,我这里有。”槐花说着就把自己面前的两杯酒喝了。
“嫂子,真的好好感谢你,我替我儿子感谢你,以后小雨生就是你的儿子了,你是雨生的娘,就是亲娘。”
“废话少说,能攀上村主任做亲戚,俺槐花是上辈子的造化了,反正俺槐花没有其他本事,就是奶多,俺不费一刀一枪白捡了一个大胖儿子,我槐花赚大了,你说是不是,婶子。来,咱亲家干两杯。”槐花主动的和陈放喝酒。
和槐花喝了足足两满杯。槐花意犹未尽,陈放不敢恋战,知道槐花豪放,酒场上最不可忽视的人就是女子,说不定就会翻船,闹出笑话,就丢大人了。
挨着花婶的是琴姐,琴姐在人群里格外的醒目,就像春天里绿油油的草地上盛开的一朵鲜花。
“琴姐,你喝两杯。”陈放恭恭敬敬的说道。
“我不会喝酒,再说,一会儿,我还要回去,有这么远的路。”琴姐轻声的推辞道。
“没事,姐,一会儿他们不把你带你去,我送你回去。”陈放脑袋有点大了,舌头也有点大。见周围的人不解的望着自己,不明白陈放对琴姐如此的恭维,或许是男人的本性?就对琴姐投来了敌视鄙睨的目光。
“姐,今天你无论如何要喝一点,我结婚的时候,没有告诉你,今天是我儿子的满月酒,你不喝,我心里过意不去,要不,我替你喝。”
琴姐被将的没有办法,就喝了。
“你们不知道,琴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去年发大水,我和王怀根往决口的河堤上送物资,王怀根把拖拉机开到了河里,我就被大水冲走了,我在大水里泡了两天两夜,昏过去了,是琴姐找到了我,把我救了,要没有琴姐,妈,你早就见不到你的这个儿子了。”陈放说着,几乎要掉眼泪。
周围的人听呆了,想不到陈放还有如此的经历。就对琴姐投来感激的目光,
“放,你以前咋没有对妈说过这件事?以后外出要小心啊。”显然母亲没有从刚听到这件事时的惊悸中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