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周正豪忽然一阵大笑,说道:“你小子不是一个简单人,我就说两句我的猜测,其实这一帮村民谁会有着能耐玩住王怀根,王怀根也是一个老狐狸,他的德行我会不了解?喝两杯猫尿就管不住自己的老二,他这是咎由自取,不要有其他想法,书记乡长对你这几个月的工作是恨满意的,就看啥时候给你扶正哩,光一个村委负责人,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利于工作,这件事过后,我就建议乡里及早配齐你们村的班子,你一个人村里这么多工作,确实辛苦。”
“其实,我一开始就不想干这个村主任,还不是村民们开玩笑似的硬把我推上来的,这事你最清楚了。我看,你还是另选贤能吧,这个负责人我真的干不了。”既然周正豪不相信自己,干脆撂挑子。
“好了,不讨论这事了,开个玩笑。走吧,我去会会这个妇女,看是不是一个天仙,把王怀根勾的半夜三更去敲门。”
“你要去你去,我不去。”陈放的牛脾气上来。
“这是命令,你必须服从。”周正豪厉色的说道。
“如果去,我只把你领到她家,你们谈,我不参与,不听你们的谈话,免得有人怀疑这是阴谋了。”
“好,就怎么说,你只把我领到她家就行了。”周正豪无奈地说。
领着周正豪,陈放没有走大街。饶了两条胡同,来到槐花家门前,见槐花正在屋里筛麦子,晃动的筛子带动胸前的两个大肉球,颤颤的。那是麦收后最后剩下的一点余籽,一般都喂鸡了。
看见陈放两人进来,槐花并不搭理。
“筛麦子哩,大妹子?”周正豪上前搭讪到。槐花还是不理,继续筛麦子,扬起的尘土把周正豪锃亮的皮鞋涂成了黄褐色。
“这是乡里的周副乡长,来调查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要实事求是,啊!嫂子。”陈放说道。
槐花绷着脸不说话,周正豪就显得尴尬。正这时候,里间传来了小孩的啼哭,槐花把筛子放下,到外面洗了脸,进屋把小孩抱了出来,撩开衣襟,把乳头塞进婴儿的嘴里。
“周乡长,你你看。我在这里不方便,你和槐花嫂子聊吧。”说完不管周正愿不愿意,就出门来到院子里。
周正见槐花奶孩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关键是他的眼睛没处搁,槐花的胸前的白晃晃的不断刺激他作为男人的神经。
好不容易婴儿吃完了奶。周正豪说道:“妹子,首先作为乡里的一名领导,对昨天晚上的事情表示道歉,不管事情的真实情况如何,毕竟王怀根在工作期间喝酒不对,没有经过你的允许酒后来到你家更不对。”
槐花还是不说话,任凭周正絮絮叨叨。忽然槐花怀里的婴儿响亮的哭了,哭声激烈,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周正豪说了半天,槐花一句话没有说。
没办法,周正豪很无趣的站起,说道:“今天的谈话先到这里吧,你想到了什么,就到村委会去找我,这几天我就在村委会里住。”
周正豪刚出门,槐花就拿起一把扫帚,掷向门口啄食麦子的一只大公鸡,骂道:“吃、吃,就知道吃,光偷吃不会下蛋的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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