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仔细回想宋铁棍当时在公路上晒粮时的情景,一把木叉被扔在路沟里,公路上的麦子薄厚不均,明显中间有铲过的痕迹,该不会是······陈放忽然想到了前几天乡政府开会,严禁公路上打场晒粮,会不会是乡政府的人,想到这里,陈放就叫上南海,说道:“你坐我的摩托车上乡政府去。”
南海听话的坐上陈放的摩托车,一路狂奔。到了镇上,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乡政府大院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
陈放对这里熟悉,就直接到不远处的计生办院里。计生办院里停了一辆工具车,工具车的斗里装满了麦子,车子的前面一块红布挂着,上面几个字:严禁公路上打场晒粮,陈放心里有了数。
一间屋子里亮着灯,陈放走过去推开门,见一个人躺在屋里的床上看电视,那人抬头,竟是刘宝。
“这么晚了陈主任咋来了?”刘宝问道。
陈放给刘宝了一支烟,自己点上。问道:“刘宝,今天中午乡里是不是在俺村带回来一个老头?”
刘宝迷糊了一下眼睛,说道:“有啊,有一个老头在公路上晒麦子,王区长俺几个要罚他款,这个老头像疯了一样就骂开了,王区长和他理论,这个老头竟拿一个木叉要扎王区长,我们几个就把他装车里带回来了。”
“那个老头在那里?”陈放问道。
刘宝努了努嘴,陈放会意,宋铁棍肯定是在计生办的那个车库里了。
“老头年龄大了,精神不大正常,你们不要和他一个样。没有伤者王区长吧?”陈放知道王区长肯定就是王怀根,王怀根说话的德行陈放知道,肯定是把宋铁棍逼急了才用木叉扎他。
“幸亏王区长躲得快,没有伤到身体,不过他新买的一件白的确良衬衫被穿了一个洞。”刘宝说道。
宋铁棍真够狠的,真要扎到王怀根,还不在他身上穿一个洞?
“乡下神经病老头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回头我好好请王区长你们几个,给王区长压压惊。”尽管对王怀根深恶痛绝,但为了工作,陈放不得不这样说。
“我一个小兵,咋就好说。”刘宝又接过陈放递上去的香烟,说道。
“你看,这个老头在这里一下午了,天又热,是不是让他赶快回去,家里人很着急,以为他又啥事想不开,跳河跳井了呢。”陈放试探着说道。
正在床上半躺着的刘宝坐直了身体,说道“村主任,你不要吓我了,这事我可不敢做主,你知道周乡长和王区长的脾气,会轻饶了他?”
“那能不能见一见这个老头,他的儿子在外面哩,就和他说几句话。”
刘宝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没有拿车库上的钥匙,要见,你们就在窗口说几句话,不要说的多了,王区长会怪罪我的。”
“好吧。谢谢你。”陈放和刘宝出了屋子。
“南海,你过来,这是咱们区的刘宝同志,今天中午你爹做事太鲁莽,乡政府的人把他带来了,你先和你爹说几句话。”陈放对宋南海说道。
宋南海跟着陈放来到车库前,车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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