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俺爹会知道?你以为俺爹出去就干多少好事?再说,这是一条野狗。”胡千龙说道。
“你们爷俩没有一个好东西。村子里哪会有野狗?”胡千龙的母亲说完,径直回屋里去了。
见关了大门,胡千龙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上绑了绳子,把狗吊起来,从头部开始,用剔骨刀划开狗皮,把四肢剥开,一会儿,一张完整的狗皮剥了下来。
接着开膛剥肚,取出内脏。
用斧头把狗肉大卸八块,扔进已经冒着热气的锅里。放入葱姜蒜大奎花椒草果辣椒。胡千风在烧火,被呛得满眼流泪。
胡千龙抽了一支烟,将杂碎洗了,放入筐子。又拎起狗肠子,陈放以为他要把它埋掉,可是这家伙拿来剪刀,翻起了肠子,丝毫不顾及腥臭难闻。
锅里的水开了,胡千龙用勺子建行锅里的泡沫舀去,把杂碎倒入锅里。
过了一个多小时,肉熟了,陈放早已饥肠辘辘。胡千龙叫母亲吃肉,母亲说道:“我不吃,你个缺德货吃吧,”
胡千龙做了一个鬼脸。就说:“开吃。”
捡了一大块狗肉递与陈放,陈放放到嘴里一尝,果然美味,心想这家伙几年修炼,成了一个地道的吃货。
胡千龙打开一瓶酒,到了半碗递给陈放,陈放说什么不喝了。胡千龙说:“吃肉不喝酒,会消化不良的。”
胡千凤不顾少女的矜持,大口地啃狗肉。
抿了几口酒。胡千龙递给陈放一块黑乎乎的东西,陈放不知道上面东西,胡千龙狡黠的一笑说:“好东西,吃吧。”
陈放细看,是狗蛋,就是狗的睾丸。
胡千凤要争着吃,胡千龙说:“那不是女人吃的。”
胡千凤一脸茫然。陈放心里说道:这东西我吃的多了,小时候,羊蛋猪蛋吃了不知多少。
看胡千龙正在啃一根肉,是狗鞭,边吃边说:“狗的家伙真是怪,里面竟然有一根骨头。要是人的里面有骨头就好了。”
陈放想笑,见胡千凤在场,就憋了回去。
胡千凤不知所以,问道:“狗的啥东西怪?”
“别打岔。”胡千龙瞪了妹妹一眼。
一阵猛吃,肚子发胀,吃不下了。酒也慢慢地喝掉。竟然没有了昨天的晕,难道真是酒量越喝越大?
已经下午两点多了,胡千龙还是很兴奋,对陈放说:“咱去河里摸鱼去。”
胡千凤说道:“我也去。”
“往哪里摸鱼?”陈放问。
“别问了,跟我走就是了。”胡千龙说。
三人拿来抄网,跨上篮子,走向田野,天气炎热,知了鼓噪着,乡间小路上鲜有人影,两边的玉米沙沙的晃动。有一只野兔竟然跑到了小路上,胡千龙跑步就要追,野兔倏地钻进了野地。
走了有一里地,来到了一条小河边,小河不大,确切地讲,就不是一条河,因为河的两端由于人们的开垦土地,把河道堵了,小河就是一个小池塘,池塘里的水很浅,清澈见底,可以见到有小鱼小虾在里面游来游去。一两只蜻蜓在芦苇上面飞来飞去,相互追逐,有两只相互交尾,叠在一起。
胡千龙到了河边,就把衣服脱了,只剩一条短裤。露出精瘦的躯体。
“赶快把衣服脱了。”胡千龙催促道。
陈放迟疑了一下,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将衣服脱去。露出健硕的身材。
胡千凤站在岸上,看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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