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当下犹如见鬼似的一声惊叫,竹篮子不慎掉在了地上。
“两……两位军大爷,木娘的身子最近实在不行,恳请两位军大爷放过我吧。”那位自称木娘的女子只看了两人一眼,便慌忙后退两步,脸色有些惊恐道。
听木娘这样说完,徐嘉与赵帆皆是一头雾水,他们刚来云中城没两天,几时见到过这女子,又谈何放不放过她?
那女子根本没有注意到赵帆与徐嘉的错愕,她低着头,似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有些哽咽道:“木娘今早刚刚在营中为各位大爷们煮好饭回来,到如今都还饿着肚子哩,木娘年纪轻,倒是没什么,可家中老母自年初便染病不起,如今更是……”
说到这里,那位叫木娘的女子也是变得泣不成声起来。
听到这,徐嘉的脸上也是涌现了一抹怒火,他的姓子有时虽然比赵帆还冷静,不过毕竟年纪尚小,就算他不知道事情的始末缘由,但听到这样悲惨的事情,心中自然感到极为岔怒。
而赵帆在愣了愣神之后,眼中却是闪过了一抹惊讶,在木娘说第一番话之后,他便隐隐猜到了一些,不过心中却始终不敢确认,直到听到她后面的话之后,他终于是可以确定了,眼前的这女子,极有可能便是后世史籍中所提到的,营记!
在古代作为军队里的营记并不仅仅是含泪卖笑以供将士们娱乐和泄~欲,而且还有相当一部分营记白天充当起了杂役,为军队保障后勤,晚上陪酒侍寝,充当将士床上的泄~欲工具。战争的残酷和女人的温存形成的强烈反差使得二者往往同时出现。白天作战,晚上做~爱,这似乎是对行军者最合乎人情的犒劳。
从木娘刚刚的话中,似乎只有这一种职业能解释的通,她刚刚说的那两番话。
赵帆目露惊奇的看着眼前柔弱的女子,据他所知,营记貌似只有在随军出征的时候,才会作为泄~欲的工具出现在军营,而如今云中城军队可是驻守在城内,作为营记,只需在军营当杂役,而不用**。
木娘似是感觉到了赵帆的目光,身子不由自主的蜷缩了几分,隐隐还有一些颤抖,头低的更低了,长长的秀发也完全将她的脸庞遮住。
看到木娘的这幅神情,赵帆也完全从最初的惊讶与好奇中走了出来,前世从史籍中看到有关这方面的资料时,虽然心中难免有些同情,不过完全没有你真正站到前者身前这么震撼与恼怒。
人与禽兽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有羞耻之心。营记自然也不例外,对于她们来说,世界完全就是黑暗的,沦为士兵床上的泄~欲工具,绝对没有一个女人愿意。
“抬起头来,你仔细看看,我们可是要你做那种你不愿意做的事的人?”赵帆此刻的心中,完全只有对眼前这位女子的爱怜与对那种封建制度的唾弃,他尽量将声音放的柔和,低声道。
徐嘉虽然看似成熟,懂得事情也不少,不过毕竟还是少年,对于那种事,完全不敢想象,所以他也完全没有将木娘所说的事往那方面去想,直到听到赵帆的话后,他这才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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