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穆尔扎离开了宫门,前往汉军军营严加审讯去了,
一场大战就此消弭于无形,前來增援的汉军骑兵原路返回,自有亲卫上前,将宫门外的几具尸体清理到一边,孙策仍旧手持长枪隐于暗处,刘欣看看尘埃落定,转身折回了王宫,刚进宫门,就见黑影一晃,有人扑了上來,刘欣正待闪过一旁,却已经看清來人正是班偷儿,不由顺势将她揽住,
班偷儿也不躲闪,双手环在刘欣的腰间,扬起一张俏脸,问道:“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刘欣诧异道:“你一直在偷听。”
班偷儿不悦地说道:“说得这么难听,这可是我的王宫。”
刘欣呵呵笑道:“行行行,那朕就说点好听的,咱们偷儿一定是在担心朕,所以才在这里守望,对吧。”
“哼,美得你。”班偷儿嘴上这么说,一张俏脸却早就埋进了刘欣的怀里,嗔怪道,“其实刚才你让我出去一下,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又何必假惺惺的说那番话儿。”
“就是要吊着他们,可不能让他们想什么就是什么。”刘欣一边将班偷儿抱了起來,朝宫内走去,一边说道,“朕刚才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你可不是巾帼英雄吗,而且是大大的英雄,朕一会可要和你这个大英雄战上三百回合。”
别看班偷儿无论是统领马贼还是指挥康居的千军万马都是游刃有余,但她母亲去世的早,有些事情她父亲又不可能教给她,虽然经过了山洞底的那一回,她在男女之事上仍然只算得半个文盲,听说刘欣要和她大战三百回合,班偷儿一愣,不明白刘欣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刚问了个“你”字,红唇就被刘欣堵上了……
一场荡气回肠的激吻过后,班偷儿已经满脸潮红,星眼微眯,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刘欣将她横置于榻上,除去衣衫,屋子里传出一阵令人耳热心跳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终于安静下來,班偷儿慵懒地依偎地刘欣的胸前,幽幽地说道:“尝听人言,这事初试之时,委实难当,试再试三,自觉畅美,今曰方知所言不虚。”
这些话刘欣的其他女人可说不出口,不过,班偷儿本來就是口无遮拦的姓格,上次掉进了山洞,自以为必死,连做那事之后的感觉都当着刘欣的面说了出來,现在借别人的口已经相当含蓄了,刘欣倒喜欢他这样识趣,不觉笑道:“那天晚上你像疯了一样,连给朕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朕可不觉得你有什么难,啊……”
说话间,班偷儿已经在他的左肩上狠狠咬了一口,说道:“叫你胡说,再给你留个记号。”
上次在山洞里,班偷儿在他右肩上咬了一口,如今又在左肩上咬一口,正好凑成一对儿,刘欣不敢大声呼痛,恐为外人听见,只得蹙眉忍住,
班偷儿咬了这一口,仿佛恢复了全身的精力,推了推刘欣说道:“快起來吧,一会天都要亮了。”
康居的天比西域亮得还要晚一些,现在天都要亮了,可以想见这两人刚才疯了多长时间,听说天已经快亮了,刘欣也一个激灵坐了起來,说道:“天亮了,那他们也应该审出个结果來了吧,走,咱们一起去看看。”
班偷儿却推了他一把,说道:“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
刘欣却赖在这里不走,嬉皮笑脸地说道:“换个衣服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再说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朕沒有见过,还害什么羞啊。”
班偷儿臊红了脸,娇嗔道:“你不出去,我就不理你了。”
刘欣呵呵一笑,披起外衣推门走了出去,班偷儿见刘欣走了出去,并沒有立即换衣服,而是抓过一只枕头垫在腰下,将两条腿抬得高高的,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放下來,这是她从身边的婢女那里听來的方法,说是这样做更容易怀上孩子,班偷儿心里知道,以后再与刘欣相见的机会十分渺茫了,她想再为刘欣生一个孩子,
过了许久,班偷儿才从屋里走了出來,她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劲装,头上裹着黑巾,脸上蒙着黑纱,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湛蓝眼睛,走起路來虎虎生风,每一步都显得坚实有力,真正像一个女中豪杰,
刘欣十分惊讶于班偷儿的体力恢复得如此之快,难道她有什么秘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