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可以继续繁衍下去,同样是为了保证种族的繁衍,互相争斗的时候,被俘虏的女人和小孩往往不会反抗,不管女人们有多爱自己的丈夫,她们都不会替丈夫报仇,而是将这个新的占有她们的男人作为自己的依靠,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为他生儿育女,所以,在草原部落中很少会看到女奴隶,被俘虏的女人往往会被人收做妻妾,
其实,在草原部落中,就算是女人和孩子也都能够骑马射箭,但是,如果她们起來反抗的话,只能造成更大的伤亡,最终的结果就是整个族群的人越來越少,直至消亡,
当然也有例外,在这户人家中就有一个女奴隶,她是在两年前的一场部落冲突中被这户人家的男主人掳回來的,那时候她还只是一名十五岁的花季少女,又颇有几分姿色,这家的男主人便想把她纳入帐中,结果遇到了少女的剧烈反抗,于是成了奴隶,不过,成了奴隶以后的曰子并不好过,沒多久,她就在熟睡中遭遇了男主人的毒手,这还沒完,那名男主人得手以后,为了表示他的愤怒,又在她的双乳、大腿和臀部纹上了侮辱姓的图案,宣示着自己对这个女孩的占有,等到这个女孩人老珠黄的时候,她就会被分配给那两个奴隶,生下的子女也将世代为奴,
所以,在这个沒有律法约束,崇尚武力的社会里,女人们首先考虑的不是自己的贞节和尊严,而是如何才能生存下去,这对母女现在心中想得也是一样,要在草原上活下去,家里就需要一个男人來支撑,尽管这个男人原來只是她们家里的一名奴隶,
马超以前一直生活在西凉,与羌人和匈奴人都打过交道,了解草原民族的这些风俗,所以他才敢做出这个决定,看到罗祥拉了两个女人正要离开,马超忽然说道:“等等。”
罗祥正自满心欢喜,听到马超的喊声,吓了一跳,慌忙止住脚步,拱手问道:“将,将军有何吩咐。”
马超指了指河边的男女老少,说道:“这些人由你负责处理,奴隶全部释放,高过车轮的男子斩首,女人们和孩子分给和你一样重获自由的奴隶,重新组成一个新的部落,你从此便是这个部落的首领。”
罗祥听了马超的话,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來,忽然,人群中有一个奴隶大声叫道:“将军,我有话要说。”
那是一个黄须碧眼的鲜卑人,竟然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话,令马超有些意外,不由点了点头,说道:“你到前面來。”
其实,这个人并非鲜卑人,而是草原上另一个小部落首领的儿子,在一次征战中被俘虏,大汉的文化向來在这些异族显贵中受到推崇,所以,他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话并不稀奇,真正稀奇的是,像他这样的成年男子本來应该被斩首才对,但因为他是部落首领的儿子,俘虏他的人认为奇货可居,为了炫耀自己的战功,也为了可以换取丰厚的赎金,这才将他留了下來,
这个年轻的奴隶叫做莫亚,因为他是部落首领的儿子,所以知道许多机密,他向马超报告说知道蹇曼驻营的地方,
蹇曼是和连的儿子,和连死后,鲜卑汗位虽然被魁头夺了过去,而且魁头在位的时候也十分不得人心,但是忠于蹇曼的人还是不少,现在的蹇曼还只是一个孩子,肯定不可能随着魁头一起出征,攻占了他的营地,就极有可能俘虏这个前鲜卑可汗之子,
马超不由大喜道:“好,你现在就去给我们带路,只要抓住蹇曼,就让你也做个首领。”
莫亚的部落里,除了妇女和孩子被鲜卑人掳走以外,其他人都已经被屠杀殆尽,他的部落其实已经不复存在了,但是作为部落首领的儿子,莫亚做梦都想着有一天能够重整自己的部落,并且发扬光大,直至取代鲜卑人的位置,也正是因为有这个梦想支撑着,他才忍辱负重,坚持到今天,
过去,这只能是一个梦想,实现的机会万分渺茫,但是马超这句话让莫亚心中燃起了熊熊的希望之火,当即拍着胸脯说道:“请将军放心,小人愿为将军前驱。”
不远处忽然传來两声绵长的号角,那是预先约定好的信号,两都必须长号角,说明已经顺利摧毁了鲜卑人的一处营地,如果是三声短促的号角,那就表明他们遭到了激烈的抵抗,需要寻求支援,
听到这两声号角,马超神情一敛,又意味深长地看了莫亚一眼,挥了挥手,说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