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挥起的大棒,经过这样一來,占族中未婚的年轻男子,三年之内是不用想讨到媳妇了,
大棒已经挥过,现在该是给颗甜枣的时候了,严颜忽然拿出一张纸,大声念道:“从今天起,凡六至十二岁的占族子弟,都可以进入大汉学堂读书,免费食宿,每月发放五钱白银生活补贴,愿意读书的,明天可以去西卷、卢容、林象三县学堂报名,不愿意读书的,官府亦不勉强。”
占族百姓当中顿时传來一阵搔动,他们之所以三番五次起來反叛,就是因为曰子过得太苦,还要忍受汉人官吏的苛捐杂税,更要命的是,汉人根本不允许他们读书,让他们永远都沒有机会出人头地,只能干一辈子农活,继续受汉人的欺压,现在,这个汉人将军不仅允许他们的孩子去读书,而且有这么好的条件,就算不为出人头地,冲着那五钱银子,也非去不可啊,
远在襄阳的刘欣接到严颜的军情快报,不由哈哈大笑,说道:“这个严颜也太能扯了,刘某组织农垦军团,让他们在当地成家立业,那也是要他们和当地的姑娘两情相悦才行,哪有他这样拉郎配的,而且一配就配了近万对。”
沮授笑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严将军也是不得已为之吧,不过,这样一來,占族不仅短期内无力反叛,而且沒有个十年八载,也休想恢复元气了。”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恩,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做法有些欠妥,并沒有责怪严颜的意思,只是,那些道德卫士又要给刘某加上一条罪状啰。”
“主公你连吃人的罪状都不屑于和他们解释,难道还在乎这样一条不轻不重的罪状。”沮授从衣袖中掏出一封密信,双手呈到刘欣面前,说道,“主公请看,这是他们新近给主公罗织的罪状,这才更加可笑呢。”
刘欣接过那封密信,看都沒看,随手便放在桌子上,说道:“哦,他们是什么人,又给我罗织了什么罪状。”
沮授拱手说道:“还不是祢衡那一伙人,他们说北方曹艹与袁绍激战大半年,每天死伤无数,而主公却坐山观虎斗,不闻不问,任由生灵涂炭,实乃罪大恶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真正导致生灵涂炭的罪魁祸首是曹艹和袁绍,他们不去怪罪曹艹、袁绍,却将罪过扣到我的头上來,真是好笑,还好意思自吹什么满腹才华,刘某一向是提倡言论自由的,只要他们不闹得太过火,就由他们去吧,不用理他们。”刘欣轻轻挥了挥手,说道,“对了,北方的战事最近可有什么变化。”
沮授想了想,说道:“回禀主公,半年來,黎阳城已经几度易手,足见袁、曹两家的争夺异常激烈,但是两家实力相差无比,要说分出高下,恐怕为时尚早,只是最近进入司隶、徐州、荆州等地的难民曰益增多,而且多是老弱病残之辈,当地官府压力颇巨。”
刘欣点点头,说道:“这也在意料之中,青壮男丁都被他们强拉去当兵了,剩下的老弱妇孺养活自己都困难,还要缴粮纳税,不出去逃难,只有死路一条。”
沮授皱着眉头,说道:“怕只怕这种情况持续下去,边境的郡县不堪重负啊。”
刘欣又摆了摆手,说道:“恩,你的担心也不是沒有道理,这样吧,传令下去,让他们尽量照顾好那些难民的生活,另外让医学院派些人去,防止有疫病发生。”
沮授拱手应道:“属下这就去办。”
烟花三月,草长莺飞,神州大地一片生机,刘欣带着妻妾儿女踏青归來,忽然便看到州牧府门外停了几辆马车,这几辆马车虽然也经过了一番精心装饰,但是放在繁华的襄阳城里,却也只是那样的普通,
看到骑着白马,穿着白袍的刘欣,当先一辆马车上忽然跳下一名中年文士,快步走了过來,拱手说道:“草民乔玄参见大人。”
刘欣定睛一看,果然是庐江郡的名士乔玄,不觉有些诧异,乔玄为人耿直,不惧权贵,当初在庐江城的时候,刘欣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得以打消乔玄的疑虑,要说乔玄会主动跑到襄阳來拜会,就连刘欣自己都不信,
但是乔玄却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面前,刘欣只是微一愣神,旋即笑道:“原來是乔员外啊,今天怎么有空到襄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