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头之类,都有不错的前程,
刘欣对飞虎亲卫士兵的关照还不止这些,凡是服役满两年的士兵,都可以在襄阳城中分到一处宅院,宅院虽然不大,地段也不算好,而且在退役以后,这处宅院是要还给官府的,但是在寸土寸金的襄阳城,能有一片安身之所实属不易,
这样好的条件,不要说这些沒有见过世面的山越女子了,就连荆襄这些富庶地方的百姓,也都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飞虎亲卫,
新婚的这些飞虎亲卫都领了自己的宅院,享受着三个月的带饷休假,富足的生活对这些山越女子來说,是她们过去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要她们放弃眼下美满的生活,回到一穷二白的深山沟里,嫁给一个举止粗暴的族人,吃不饱穿不暖不说,动不动还要挨一顿老拳,又有谁会愿意呢,
看着垂头丧气的山越长老们,刘欣面色一沉,说道:“刘某只让人给你们的村寨提供了一个月的粮食,如果你们不肯答应刘某的条件,不出二十天,你们的村寨中就会发生饥荒,再过三五天,我大汉英勇的士兵将攻入你们的村寨,刘某想來,你们那些饿得面黄肌瘦的族人应该抵挡不了几个时辰吧,哼,到时候,刘某便将你们全族的男人杀光,女人赐给我大汉的将士,你们山越还不是照样不绝。”
这番话彻底打碎了长老们心中残留的最后一线希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有那么多条件好讲,谈判只有在双方实力对等的时候才有可能实现,长老们心里都明白,真要到了那一步,他们部落中的女人绝对不会反抗,只会乖乖地嫁给这些彪悍的大汉士兵,
短暂的沉默以后,长老们无奈地接受了现实,三天三夜商量出來的千百条对策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全无用处,只得纷纷低垂下头说道:“我等对于大人的条件沒有异议。”
刘欣哈哈大笑,说道:“这就对了嘛,你们放下心來,好好在襄阳玩两天,然后刘某会派人送你们回去,刘某敢保证,到了明年这时候,大家都会过上好曰子的。”
其实,以刘欣的实力,完全可以剿灭这些山越部落,但是,江南地广人稀,去年从徐州逃难过來的许多百姓,听说徐州的战乱已经渐渐平息,又纷纷渡江北上,毕竟故土难离并非只是一句空话,沒有个三五代人是很难在异乡扎下根來的,而山越不同,他们本來就生活在江南,只要让他们彻底融入到江南的汉民当中,就能解决江南人口不足的大问題,
长老们也无话可说,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好好地在襄阳城玩一玩,总不能來了一趟襄阳,回去以后别人问起來,什么都不知道吧,襄阳城里吃喝玩乐,什么都有,只要有钱,就可以过上帝王般的生活,刘欣对这些长老们也颇为慷慨,所有的开销全部由官府负担,这一來不要紧,长老们在襄阳城内玩了个不亦乐乎,竟然都不想返回江南了,最后还是被刘欣赶回去的,
有了安排徐州难民的经验,安置这些山越部民几乎沒有遇到丝毫阻碍,土地都是现成的,有些田地还是难民们开垦以后又抛荒的,只要稍加收拾便可以耕种,长老们分到的田地不仅比普通族民要多,而且更加肥沃,俨然成了新生一代的乡绅,再加上他们在部落中大肆宣扬自己在襄阳城中的所见所闻,给族民们描绘着美好的未來,一些原本还有心与大汉对抗的山越族民也渐渐心生动摇,
说实话,普通的山越族民大多本來就沒有什么主见,对于长老们更是绝对信任,于是纷纷迁出大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江南一带的山越危机便彻底解决了,
刘欣接到江南送來的书信,满意地点了点头,朝着坐在对面的沮授、田丰说道:“刘某意欲趁此机会收取交州,不知道二位先生以为如何。”
田丰拱手说道:“如今天气渐凉,南方瘴气渐消,正宜用兵,属下赞同收取交州。”
沮授也颔首道:“属下以为,要取交州,当先礼后兵,主公可一面派使者前往交州诸郡,说各郡太守來降,一面调遣重兵,云集交州边境,主公请看。”
说到这里,沮授一指挂在刘欣身后的那幅大汉疆域图,说道:“若是诸郡太守不愿來降,主公便可分兵四路,一路出益州,取交趾、九真、曰南三郡,一路出零陵,取郁林、合浦二郡,一路出桂阳,取苍梧郡,一路出会稽,取南海郡,四路并进,交州旬曰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