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并非这样的人,但是色迷心窍,男人的心思有时还真猜不准,她说这番话安抚桥夫人是假,堵住刘欣的嘴才是真,
桥远虽然看不清貂婵的面容,但是听那悦耳的声音、窈窕的身段,就知道一定是个大美人,想必在刘欣面前十分得宠,从她嘴里说出來的话应该是可信的,不过,如果答应出仕,那就不是桥远的风格了,
此时,桥远已经知道刘欣虽然嘴上说得厉害,其实并无恶意,胆气也就壮了起來,挺起胸膛将桥夫人挡在身后,沉声说道:“多谢刘大人美意,只是桥某无意出仕。”
只听刘欣哈哈笑道:“行啦,桥员外,刘某也知道你不是个做官的料,你不想出仕就不出仕吧,不过,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做,你却不可推辞。”
貂婵狐疑地看了刘欣一眼,这和他在路上说的话可不太一样啊,她却不知道刘欣颇有识人之明,虽然只是短暂地接触,已经看出桥远顶多也只能算得一个精明的商人,如果到官府任职,也只能做个小吏,一方主官他是做不來的,
桥远虽然脾气倔一些,却保持着商人的精明,尽管形势所迫,还是沒有答应,警惕地问道:“什么事。”
刘欣淡淡地说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你出來担任民间监督员,专门监督各级官吏和军队,如果他们有什么不法之事,你可以直接报告给我,当然了,这是义务的,我不会给你发一文钱的俸禄。”
本來,刘欣确实是想委任桥远一个官职的,但是看到他本人以后便大失所望,但是,刘欣很快要冒出了一个新的主意,让他担任民间监督员,和后世的行风监督员差不多,桥远生姓耿直,脾气又倔,还不肯低头,也就是在这个年代还能做些生意,如果放在后世,早就血本无归了,不过,这个姓格做个“行风监督员”倒是颇能胜任,
桥远神情一呆,坚决地摇了摇头,他过去是和袁术斗过,那是因为他舍不得自己辛辛苦苦攒下來的家私被别人给吞掉,但他终究只是一个小地主、小商人,虽然有几亩薄田、几间店铺,却也不能长期和官斗啊,做什么民间监督员,还专门监督官吏和军队,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正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跑了过來,一把拉住刘欣的手说道:“爹,咱们回家吧。”
刘欣回头一看,却是吕绮玲,只见她一脸的沮丧,可不像她一惯的风格,不由奇怪道:“玲儿这是怎么了,好像不大开心吗。”
桥夫人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刚才她是看到随着刘欣一起进來的那个小女孩是直奔秋千去的,因为刘欣咄咄逼人的态度,她一时沒有顾得上,现在看到这个小女孩叫刘欣“爹”,显然是刘欣的女儿了,
这个叫“玲儿”的小姑娘垂头丧气地跑过來,开口就想回家,明显是玩得不太愉快,难道是自己的两个女儿欺负她了,桥夫人的脸色“刷”的便白了,赶紧扭头看向秋千那里,大声喊道:“靓儿、婉儿,你们过來。”
正在玩秋千的小女孩都十分听话,桥夫人只喊了一声,便巴巴地赶了过來,吕绮玲却下意识地往刘欣身后躲去,看到这个情景,貂婵不觉有些奇怪,以吕绮玲的姓子,居然也会有她怕的人,
貂婵忍不住朝那两姐妹看去,顿觉眼前一亮,好俊俏的两个女娃娃儿,她再看一看躲到刘欣身后的吕绮玲,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不开心,原來是被桥家这两姐妹比下去了,旋即,貂婵心头一紧,又仔细打量了桥家小姐妹两眼,这两个小姑娘要是长大了,那绝对是“祸水”级的人物,姿色恐怕不会差于自己,
看看刘欣,再想想马芸的吩咐,貂婵终于知道了,这两个小姑娘就是马芸嘴里所说的“大桥”“小桥”啊,
貂婵不由笑了起來,走上前去,将桥家姐妹一边一个搂在怀里,对着桥远夫妇说道:“桥老爷,桥夫人,这两位是令千金吧,妾身看着十分喜欢,想认她们做个干女儿,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刘欣听到貂婵要认干女儿,也轻轻拍了拍吕绮玲,转头看过來,果然好漂亮的一对小姐妹,突然,刘欣也明白了,这就是他苦寻不着的江东二乔啊,
再看看现在的情形,刘欣的嘴角不由浮出一丝奇怪的笑容,自己的梦想注定是无法实现了,如今坐拥二乔的竟然是貂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