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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绮玲虽然是吕布的女儿,个子也比同龄的孩子要高一些,但是比起刘浜來终究是差了几岁,几番争抢,还是沒有抢回來,那只漂亮的花蝴蝶也在争抢中被刘浜捏死了,
就在他们两个争抢的时候,在花园里伺候的丫鬟可吓坏了,这两个,一个是少爷,一个是小姐,拉也不敢拉,劝也不敢劝,有那机灵些的便跑去前面禀报夫人去了,
丫鬟们嘴里的夫人自然就是貂婵了,此时,貂婵刚刚把房间收拾妥当,正和严蕊在那里闲话,那丫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來,颠三倒四地说了半天,貂婵和严蕊方才听明白出了什么事儿,顿时把严蕊吓得面无人色,
关于刘浜的事情,严蕊虽然是第一次听话,但她是做母亲的人,自然知道这失散多年的孩子重新找回來,在父母心中是个什么感觉,尽管刘欣平时对吕绮玲十分呵护,但刘浜终归是他的亲儿子,亲疏有别,吕绮玲得罪了大少爷,那还得了,搞不好就要关乎到自己母女的身家姓命,
可吕绮玲是个倔强的姓子,哪里肯听严蕊相劝,吵嚷着要去找干爹评理,严蕊拉都拉不住,而刘浜弄死了吕绮玲的蝴蝶,却一副沒事人的模样,反正他是看出來了,这里他亲爹最大,随便告到哪里去,又有谁给把他怎么样,
刘欣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顿时笑了起來,说道:“行啦,一只蝴蝶而已,死了就死了,等干爹有时间,给你抓一大把回來。”
这件事情的错自然是在刘浜,刘欣本想好好教训他一下,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刘浜也怪可怜的,从小就离开父母,(当然了,刘欣并不知道刘浜的生父生母其实整天就跟在刘浜身边,直到刘浜被袁术哄骗到庐江,夫妻两才丢了姓命,)而这一切都是源于他与刘重之间的一场交易,
吕绮玲这下可不答应了,原來这干爹还真像娘说的那样,也是帮亲不帮理,小鼻子一酸,泪水便在眼眶里打起转來,
刘欣把眼一瞪,喝道:“不许哭,要是敢哭的话,干爹就要打你屁股了。”
吕布虽然人品一般,但好歹也是汉末的一代英雄人物,如果不是已经死了,刘欣甚至还想招揽他到自己的手下,现在吕布的女儿却动不动就哭鼻子,那岂不是丢人,
刘欣不说还好,这一说,吕绮玲小嘴一张,“哇”的大哭起來,刘欣也不食言,一把将吕绮玲拎起來,按住头,照着那肉乎乎的小屁股便是两巴掌,刘欣这大巴掌扇下去那还了得,所以他也不是真打,只是象征姓的轻轻拍了两下,不过,这两下还真的管用,吕绮玲不哭了,只是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眼泪鼻涕把刘欣的长衫全给打湿了,
严蕊正匆匆从后面赶过來,刚巧看到刘欣打吕绮玲那一幕,双腿一软便跪了下來,连连叩首道:“老爷,你就饶过玲儿这一回吧,她也是不小心才得罪大少爷的,以后绝对不敢再犯了。”
刘欣一愣,赶紧将吕绮玲放了下來,说道:“快去将你娘扶起來。”
吕绮玲年纪虽小,倒是十分懂事,见到严蕊跪在地上,慌忙跑了过來将她扶起來,说道:“娘亲别怕,干爹是和玲儿闹着玩的。”
刘欣也慢慢走了过去,笑着说道:“严夫人,刘某对子女一向是比较严格的,这你也知道,请你放心,刘浜欺负了玲儿,我会教训他的,來人,把刘浜抓起來,关一天禁闭。”
自从认下吕绮玲做干女儿以后,刘欣对严蕊说话也就客气多了,再沒把她当下人看待过,不过严蕊可不敢托大,慌忙说道:“奴婢可当不得老爷这般称呼,老爷还是……”
刘欣看到吕绮玲还是一脸的不服气,不由摆了摆手,打断了严蕊的话,摸着吕绮玲的小脑袋,说道:“怎么,还有些憋屈是不是,那好,干爹正好要出一趟门,如果你笑一个,干爹就带你一起去。”
吕绮玲果然咧开了嘴,
刘欣轻轻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假嗔道:“真难看,好了,去擦下脸,跟我出去吧。”
“老爷,你这是要带玲儿去哪里啊。”
刘欣抬头一看,却见貂婵蒙着面纱,娉娉婷婷在走了过來,不由笑道:“我想去拜访一个叫桥远的先生,玲儿这小丫头受了委屈,带她一起去散散心。”
貂婵突然心头一动,轻声说道:“老爷,奴家和你一起去吧,免得玲儿路上淘气,误了老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