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暗,城头上情形不明,乱军之中失去了刘浜公子下落,二位将军正在城中四处搜寻。”
沮授沉吟道:“启禀主公,庐江新克,袁术又在那里经营多年,当以安抚民心为上,属下请主公连夜北上,只要主公亲至,民心自然大定。”
刘欣总感觉沮授话里有话,绝对不会是为了安抚人心这么简单,不过,庐江是袁术的老巢,打下了庐江,他在这一带的战略便告一段落,自己也可以放心地去料理西域了,刘欣当即同意了沮授的建议,立刻下令启程向庐江进发,
天光大亮的时候,刘欣一行终于來到了庐江城外,城头上,黑色的“汉”字大旗迎风飘扬,城门口数百名士兵列队两旁,戒备森严,整座庐江城依旧是只许进不许出,当然,这时候,普通百姓谁也不会沒事找事要进这座庐江城的,
当刘欣他们还在半路上的时候,便碰到了几支侦骑游哨,因此张飞、张郃等人早就得到了消息,
张飞、张郃迎候在城门口,见到刘欣,一齐施礼道:“大哥,沒想到你來得这么快。”
刘欣冲他们摆了摆手,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做哥哥的不亲自赶过來怎么能行。”
张飞、张郃互相看了一眼,不太明白刘欣说这句话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将刘欣让进城中,
走在庐江城的大街上,只见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街头苍尾都有汉军士兵执枪守卫,街道上也随时可以看到一队队的士兵匆匆走过,却望不见一个百姓的身影,刘欣不由眉头一皱,沉声说道:“怎么,袁术还沒有抓到。”
张飞咧了咧嘴,笑着说道:“大哥放心,袁术那厮换了身布衣,藏在一户百姓家的柴房里,自以为天衣无缝,却不料被那户百姓检举出來,半夜就被抓了起來。”
刘欣诧异道:“哦,这庐江城中的百姓倒是颇识时务。”
张郃嘿嘿笑道:“大哥有所不知,咱们连夜让人在大街小巷喊话,只要一天抓不到袁术,城中所有的百姓都不许出门,百姓家中就算再有钱,又能有多少存粮,如果不出门,吃饭都成问題,谁还会帮助袁术躲藏。”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老百姓们都过得不容易啊,这样做法甚为不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还有,袁术既然已经被抓住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戒备森严。”
张飞嗫嚅道:“大哥,俺那个大侄儿还沒有找到。”
“大侄儿。”刘欣一愣,旋即明白过來,颔首道,“你是说刘浜吧,既然袁术已经抓到了,就让弟兄们把岗哨都撤了吧,不能因为刘浜一个人而影响这城中数万百姓的生活。”
因为这场攻城战是张飞力主发动的,刘浜会不会丧命乱军之中,他也不敢保证,打仗的时候,他只知道一味向前冲杀,现在战斗结束了,张飞才开始担心起來,不过,看到刘欣似乎对刘浜的下落并不十分放在心上,张飞也松了一口气,说道:“还有那件传国玉玺也沒有找到,袁术十分嚣张,扬言咱们这辈子都别想找到那枚传国玉玺,所以……”
刘欣脸色一沉,说道:“玉玺重要还是百姓的生活重要,反正传国玉玺丢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能找到更好,找不到就算了,传令下去,除了四门以外,其余岗哨一律撤除,只在城内多安排些士兵巡逻,另外,允许百姓们自由出入,商铺照常开门,城门处除了加强盘查以外,不得故意刁难。”
沮授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终于还是忍住了,他现在还不清楚刘欣是什么想法,有些话还真不好对刘欣明说,不过,他手里掌握着幻影秘谍,这些士兵们搜查不出结果,说不定动用幻影秘谍却能有意外的收获,总之,刘浜的存在就是个隐患,无论如何都要将他找出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就是沮授此刻的心思,
袁术被带进了大厅,和他一起被带进來的还有多次为他出谋划策的杨大将,而留守庐江和几员战将中,除了乐就被太史慈一箭射死,张勋、陈纪也已经死于乱军之中,
昨天上午,袁术带着杨大将狼狈地从城头上逃了下來,躲进了府邸,他虽然称帝,却沒有修建皇宫,倒不是因为他知道体恤百姓疾苦,不忍心大兴土木,而是庐江城实在太小,根本不适合作为都城,所以他仍然住在原先那座太守府里,而现在他又被带到了这里,只不过不再是高高在下,而是成了一名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