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张郃已经攻克了临湖城,距离庐江只有一步之遥了,不过,张郃并沒有立刻下令向庐江进军,而是在临湖城驻扎了下來,张郃虽然也急于立功,而且他也极有可能是最先到达庐江城的一支人马,但是他更知道,作为袁术的老巢,庐江城的坚固程度绝对不是襄安、临湖这一类的县城可比的,张郃需要让疲惫的士卒稍作休整,顺便等待投石机等大型攻城器械的到來,
直到此时,袁术才接到刘欣大军來犯的消息,本來,梁刚派出求救的信使昨天夜里就赶到了庐江,但是袁术现在已经称帝,那规矩不是一般的大,信使想在夜里见到袁术是绝无可能的,只好在宫门外守候到天明,
得知刘欣举大军來犯,袁术不由慌了神,赶紧召集一众文武,说道:“刘欣兵犯襄安,不知诸位有何良策。”
张勋拱手说道:“启奏陛下,襄安乃是庐江东南的门户,绝不容失,还请陛下火速发兵救援。”
乐就却起身说道:“启奏陛下,眼下庐江兵力空虚,当务之急应该令刘备、纪灵各自回军,以保庐江为上。”
袁术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手下还有二十多万人马,但是十万人被拖在寿春,六万人被刘备带去了汝南,现在驻守庐江的不过三万人,确实有些捉襟见肘,
正左右为难之际,忽然从门外跌跌撞撞地闯进一个人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敌兵势大,微臣抵挡不住,襄安丢了,求陛下恕罪……”
袁术仔细一看,那人的头盔早已不知去向,左肩上还插着一支羽箭,正是襄安守将梁刚,不由大怒道:“梁刚,你既然失了襄安,令庐江门户大开,怎么还有脸來见我,來人,将梁刚推出宫门外,斩首示众,以正法纪。”
杨大将慌忙劝道:“陛下息怒,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可饶梁刚一命,令其戴罪立功。”
袁术经杨大将这样一劝,余怒未消,挥了挥手,说道:“暂且免了梁刚的死罪,将其杖责二十,投入大牢。”
张勋等人见状都是面面相觑,这袁术自从称帝以后,行事就有些肆无忌惮起來,他们现在面对袁术也是战战兢兢,真正有了一丝伴君如伴虎的滋味,
看到众将都低了头不说话,袁术冷哼一声,说道:“张勋,如今襄安已失,你可有什么退敌良策。”
张勋躲闪不过,只好硬起头皮说道:“启奏陛下,臣以为,只有一面征调民壮加强城防,一面调取汝南、寿颠倒是非两路人马回援,方可保住庐江不失。”
杨大将却笑着说道:“陛下无须忧虑,不知陛下可还记得,那刘欣当年是如何做到河间太守的。”
“刘欣当年不过是一介村夫,无非是仗着什么汉室宗亲的身份才……”袁术当年便在洛阳城中,对于刘欣如何当上河间太守的事情多少还是听说过一些的,忍不住便回忆起來,突然便愣住了,半晌方才说道,“不是杨爱卿提醒,朕几乎忘记了这件事,杨爱卿,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朕倒要看看刘欣如何來攻庐江城。”
杨大将得意地瞄了张勋等人一眼,又拱手说道:“启奏陛下,微臣以为张将军所言也甚为有理,还请陛下调那两路军马回來,以防万一。”
袁术却摇了摇头,坚决地说道:“不行,纪灵已经围攻寿春城一月有余,旦夕可下,怎可前功尽弃,朕有传国玉玺在手,乃当今天子,刘欣算什么东西,朕何惧之有,只派人传旨刘备,让他暂且回军便是。”
其实,就算袁术想调纪灵回來也來不及了,此时,高顺、关羽率领第五军团的六万大军已经越过边境,进入了九江,连下数城,直逼寿春城外的袁军大营,
刘欣知道,以关羽的能力,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不过,关羽在姓格上有些缺陷,除了眼界甚高以外,还有点刚愎自用,这些姓格有时候无伤大雅,但在某些情况下却有可能是致命的,江山易改,本姓难移,刘欣自忖沒有能力去改变关羽的姓格弱点,只有通过严明的军纪來约束关羽的行为,所以,即使按照关羽的能力可以予以破格任用,刘欣还是只让他担任了高顺的副手,关羽因为上次放走刘备的事情,心中多少还有点自责,对于这样的安排倒也沒有多少异议,
虽然在那次护送糜竺一家前往襄阳的途中,高顺与关羽之间发生过一场战斗,也就是那场战斗,让高顺见识了关羽的武艺,因此他非常放心地让关羽担任了攻打九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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