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沒有携带兵器,这些亲卫受的伤全是对方仗着我多势众,在推搡过程中造成的,
还沒等刘欣开口,对方的人群里突然冲出一个女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刘欣面前,连连叩首道:“刘大人,你可要一定给民女作主啊。”
刘欣不觉一愣,原來那名女子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模样儿倒甚是俏丽,依稀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來,刘欣心中奇怪,这少女又如何知道自己的姓氏,看情形,这些纨绔子弟欺负的不是貂婵她们,而是这个少女,大概是貂婵她们适逢其会,路见不平,才惹出这场争端,可是,刘欣看向少女后面那群人,却个个青衣小帽,显然都是哪个豪门的家奴,却不见什么衣着光鲜的纨绔公子,
正迟疑间,突听身后“咣咚”一声大响,刘欣扭头看时,却是许褚将那两个衙役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两个衙役夹杂在围观的人群中,就算沒有亲眼看见事情发生的经过,也应该从那些百姓的议论中知道个大概,刘欣让许褚将他们抓过來,除了要治他们不尽职守之罪,也想通过他们问一问情况,结果被许褚这么一摔,两个衙役虽然不至于骨断筋折,却也是七荤八素,哼哼唧唧,哪里还说得出话來,
忽然,又一个童音传來:“干爹,不要听她的,她这是恶人先告状。”
刘欣扭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吕绮玲,拉着吕绮玲手的貂婵衣着整齐,脸上蒙着的面纱随风轻拂,朝着刘欣微微点了点头,刚才,她是亲卫们重点保护的对象,所以并沒有受到什么影响,倒是严蕊和兰妮儿衣衫凌乱,神色惶恐,大概受了不小的惊吓,吕绮玲倒是丝毫不惧,一张小脸气得通红,
听了吕绮玲的话,刘欣有些糊涂,难道那个有些面熟的少女并不是受害人,而是与貂婵她们发生冲突的主谋,
那名少女显然也被吕绮玲的话吓了一跳,吃吃地问道:“你,你称呼刘大人什么。”
见到刘欣赶了过來,吕绮玲的胆气明显壮了许多,她挣脱了貂婵的手,冲到那少女面前,双手叉着腰,得意洋洋地说道:“这是我干爹,你就等死吧。”
那少女脸上的神情明显紧张了起來,期期艾艾地说道:“刘,刘大人,民,民女不知道是你,你家的小姐,民……”
刘欣越听越是糊涂,摆了摆手,说道:“等等,你认识我吗,你又是什么人。”
那少女身子颤抖了一下,轻声说道:“民女费双。”
“费双。”刘欣眉头一皱,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时,沮授气喘吁吁地赶了过來,附在刘欣耳边小声说道:“主公,她是刘璋的女人。”
刘欣“哦”了一声,终于回忆了起來,难怪有些面熟,
那边,许褚的吼声又传了过來:“你们怎么搞的,连几个家奴都对付不了,还搞得这样狼狈,养着你们真是沒用。”
貂婵慌忙说道:“许将军,此事不怪他们,是奴家不许他们动武的。”
刘欣本來就有些奇怪,虽然亲卫们寡不敌众,却也不至于被一群赤手空拳的家奴所伤吧,现在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面对着三十几人的围攻,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受伤才怪呢,不由诧异道:“婵儿,你为什么不许他们动手。”
貂婵低下头,喃喃地说道:“奴家听夫人她们说过,老爷训练士卒的时候常说军民之间是鱼和水的关系,奴家不想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而影响了老爷的清誉。”
刘欣知道貂婵她们几个女人并沒有受到伤害,心情已经大好,不由呵呵笑道:“想不到我家貂婵也这样明晓事理。”
貂婵不好意思地说道:“老爷过奖了,奴家……”
不等她说完,刘欣的脸色已经一变,正色道:“不过,老爷我所说的军民鱼水情,那是对普通百姓而言,对于这些恶奴却不需要如此仁慈,你要是受到什么伤害,老爷我会很难过的,何况,这样对于那些亲卫们也不公平。”
这番话令貂婵又惭又喜,惭的是,她对刘欣的这些做法只是一知半解,如果不是刘欣及时赶到,这些亲卫已经有些顶不住了,喜的是,刘欣对她的关切之情流于言表,
不过,从这件事中,刘欣还是看出來,貂婵的本姓是十分善良的,对这一点,他也是颇感欣慰,
刘欣拍了拍貂婵的肩膀,转向仍然跪在地上的费双,淡淡地说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