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部下会意,舞动手中的弯刀砍向那些受伤的牧民,也罕部落的男女老幼,现在都成了他们的奴隶,很快就要被带回他们的部落,这些受伤的牧民是行军途中的累赘,生姓凶残的匈奴人对待他们是绝对不会手软的,一片惨叫声之后,地上又多了上百具尸体,
奴隶是沒有任何人身自由的,原先的夫妻也将被拆散,刘豹的手下明显有些兴奋,目光不停地落在那些年轻女人的身上,寻找着下手的目标,他们不用关心刘豹为什么要发动这场突袭,只要明白自己是这场突袭取胜的功臣就行了,他们有优先挑选奴隶的权力,
同样感到兴奋的还有也罕部落的奴隶,草原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谁的人多谁的实力就更强,就更有能力欺负弱者,因此,草原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当他们攻陷一个部落的时候,往往会解放这个部落里的奴隶,也罕部落的奴隶很快就要成为自由的牧民,而且运气好的还有机会将原先的女主人变为自己的女人,他们又怎么能够不兴奋呢,
刘豹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自然看不上这点财物和奴隶,也不会中意这里的女人,但是,刘豹从这里面嗅到了一丝机会,他要赶紧向於夫罗密报自己打听到的情况,他这样做当然不是为了真心帮助於夫罗,他需要利用匈奴的内乱趁机发展自己的势力,
于是,刘豹带着数十名亲信,离开也罕的部落,策马向於夫罗的驻营地赶去,刘豹并不担心也罕部落的那些男女老幼会在押解的过程中逃脱,在这样的天气里,如果他们逃离队伍,无异于自寻死路,何况还有那些刚刚获得解放的奴隶帮着押送,他们逃跑的机会也十分渺茫,至于逃脱的合木儿,刘豹更加不用担心了,一个受伤的人,沒有任何给养,甚至沒有携带弓箭,想在冰天雪地的草原上生存,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等待合木儿的结局,除了冻饿而死,就是葬身狼腹,
那一箭是扎在合木儿的右肩上,带着倒钩的狼牙箭差一点就贯穿了合木儿的肩头,渗出的鲜血染红了他半片身子,不过,寒冷的天气很快便让这些鲜血冻成了冰碜,倒也阻住了伤口,防止了合木儿失血过多,合木儿在雪地里艰难前行了十多里地,终于忍受不住严寒,在马上晃了一晃,栽倒在雪地里,
突然,一阵剧痛让合木儿从昏迷中惊醒过來,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却见几个汉人的面孔在眼前晃悠,他一阵惊慌,想要挣扎起來,结果又昏了过去,当合木儿再次醒过來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塞在一个奇怪的口袋里,很温暖,却又动弹不得,却听一人说道:“你的伤包扎起來,不要乱动,迸裂了伤口会很麻烦的。”
这人说的是匈奴话,合木儿听得清清楚楚,便放弃了挣扎,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说话这人只是个通译,他见合木儿醒了过來,并沒有回答他的问话,却转身对着周围的人说了几句,便见有人匆匆走了出去,他这一次说的却是汉话,合木儿一句都沒听懂,
很快,一个英俊的少年走了过來,那个少年并不十分强壮,却有一股逼人的气势,凌厉的眼神看得合木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那少年沉声说道:“我乃是大汉第六军团偏将马超,你是何人,为什么受伤,这里离赤乌勒的部落还有多远。”
原來,赵云、黄忠接到了刘欣进军的命令,立刻兵分三路,分别由赵云、马超和魏延率领前往呼厨泉、赤乌勒和孤涂安的部落,他们的主要任务并不是与匈奴人作战,而是提醒这三个部落不要轻举妄动,毕竟在刘欣看來,能够减少自己人的损伤比什么多重要,合木儿匆忙奔逃的方向正是赤乌勒的部落,结果走不多远便摔倒在地,恰巧碰上马超的军队,便将他救了起來,
现在,各大军团都有一定比例的军医,这些军医也是合格的士兵,但是这些士兵都经过医学院的短期培训,可以进行简单的战场包扎和救护工作,刚才合木儿从昏迷中痛醒过來,就是随队的军医正在帮他拔除肩上的羽箭,因为箭上有倒钩,所以不能硬拔,需要将箭尾剪断,然后从箭头处拔出來,这样造成的伤害才会最小,不过,这样带來的痛感也更加强烈,才会令合木儿从昏迷中痛醒,而合木儿很快又重新昏迷了过去,直到现在再次醒來,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了,
合木儿回答完马超的问话,长叹一声,突然挣起半个身子,哽咽道:“将军救了合木儿的姓命,合木儿不敢言谢,还求将军能够再救救合木儿的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