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又怎么能够不答应张昭呢,却哪里知道,张昭已经打定主意,拿他们两个当保镖使了,
一夜无话,次曰清晨,张昭让人牵过两匹雄壮的骏马,交予臧霸、徐盛二人说道:“这是荆州军遗留在这里的,权且充作二位的座骑,我这庄上自有披挂器械,二位各自选取,咱们这就上路吧。”
臧霸、徐盛也知道这一路过去不会太平,自然是感激不尽,等他们换好披挂,各自提了刀枪跨上战马的时候,一个少年突然纵马來到他们面前,拱手说道:“二位将军,这马不是这样骑的。”
臧霸不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臧某自幼习练骑射,如今却要一个小娃娃來教某骑马,岂不可笑,哈哈……”
张昭在一旁喝道:“承儿休得无礼。”
那少年正是张昭的长子张承,虽被张昭喝退,却满脸的不服气,双手丢开缰绳,双腿一夹马肚,竟然在臧霸、徐盛二人面前表演起骑术來了,
徐盛已经知道这个少年是张昭的儿子,见他果然骑术精湛,不由赞道:“想不到张公子小小年纪,却有如此骑术,想必也是自幼习练的吧。”
张承策马奔了一圈,已经回到他们面前,正听到徐盛的话,笑着说道:“不瞒二位将军,骑马之术在下只练了不足一月。”
臧霸不信道:“张公子说笑了,纵使在这方面颇有天赋,沒有三五年的功夫下去,也达不到这样的身手。”
张昭听他们夸奖自己的儿子,也满意地捋了捋胡须,笑着说道:“犬子沒有妄言,他确实是一个多月前练习骑马的,这个中的诀窍就在这马鞍下面那两个铁环上。”
臧霸、徐盛低头一看,马鞍下面还真吊着两只铁环,他们学着张承的样子,将双脚小心翼翼地踏入铁环,再艹纵战马,果然容易多了,不由赞道:“张先生真非常人也,居然能够想出这样的东西。”
张昭不好意思地笑道:“这可不是张某想出來的,是荆州军本來的装备,咱们还是赶紧上路吧,听说吴郡现在也在荆州军的治下,说不定到了那里还会有其他的惊喜。”
此时,曹艹的大军已经过了琅琊,一路杀向徐州,所过之处真的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陶谦听闻这个消息,急出一身冷汗,竟尔病倒,
他的身体本來经过张清的医治,已经大有好转,但是尚需注重调理,勤练五禽戏,只是最近的事情弄得他心烦气躁、焦头烂额,五禽戏早就不能心平气和地练习了,就连静心调养也做不到,说实话,陶谦这个人还是比较关心下面百姓的,现在听说因为自己一时失误,致令数万百姓命丧黄泉,顿时急怒攻心,终于再次病倒,爬不起來了,
刘备在小沛一呆就是两年,等的就是这个消息,原以为经过那个什么小神医一治,自己的计划就全部泡汤了,正打算逐步掌握徐州的军权,再强行夺取整个徐州,所以他才会先挑拨陶谦派兵追击张辽,又借机斩杀孙观,收了琅琊的兵马,沒想到幸福來得太突然,陶谦竟然再次病倒了,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也不用费那么多心思了,
其实,如果不是刘备暗使诡计袭杀了曹嵩,又算计臧霸、孙观,令徐州北方的门户大开,陶谦又怎么会突然病倒呢,
刘备听说了陶谦生病的消息,并沒有立即前去探望,而是端坐在原本属于糜竺的那座大宅中,等着陶谦的召唤,他也可以主动前去探望的,但是他不打算那样做,因为,他知道,经过这两年的煎熬,如果陶谦再次提出來将州牧之位相让,他一定控制不了自己,那么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好名声也就沒有了,所以,在他的心绪平静下來的时候,他不能去,
不过,陶谦并沒有让刘备等多久,从刘备得知消息算起,不过半个时辰,孙乾就出现在了这座曾经的糜府,如今的刘府门前,简雍将孙乾迎进厅堂,只见刘备正在那里焚香跪拜,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祷告什么,
孙乾正要开口,却见简雍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他引到门外,悄悄说道:“公祐,玄德公正在为陶使君祈祷,已经跪在那里半个时辰了,咱们还是再等一等吧。”
本來,孙乾对于刘备迟迟沒有主动探望陶谦,还颇有微词,如今听说刘备一直在为陶谦焚香祈祷,不由觉得自己错怪了好人,心生愧疚,也小声说道:“宪和,能否劝一下玄德公,陶使君的时曰不多了,等着见玄德公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