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怕來莺称听了心中不快,刘欣又说道:“不止莺儿的钱我不会用,你们的钱我也不会要的,你们跟了刘某,刘某就有责任让你们都过上好曰子,怎么还能用你们的钱呢。”
马芸也笑着说道:“姐妹们就不要添乱了,老爷自有解决之道,我看大家还是多帮帮貂婵姑娘吧。”
來莺儿听了马芸这话,突然将那只盒子紧紧抱在怀里,让她帮助刘欣渡过难关,她自然会倾其所有,可是让她帮助貂婵这样一个天仙般的美人儿,她却是一百个不愿意,
刘欣看到來莺儿那副模样,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一件事情來,脱口问道:“莺儿,你可认识一个叫王图的人。”
來莺儿茫然地看着刘欣,摇了摇头,说道:“王图是谁,奴婢好像沒听说过。”
卞玉“咦”了一声,说道:“妾身在洛阳的时候,曹艹也是醉红尘的常客,他的身边有一名长随,好像就叫做王图,不知道老爷说的可是此人,老爷又如何问起他來。”
卞玉出于娼家,又色艺俱全,自然是宾客盈门,当年曹艹、袁绍这些人都是争着要一睹她的芳容,而卞玉也一心想在这些人里寻找一个终身归宿,而她最中意的还是曹艹,虽然曹艹其貌不扬,但是谈吐学识均远在袁绍等人之上,只是后來阴差阳错,她才跟随了刘欣,因为她是以完璧之身跟随刘欣的,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片坦然,并不觉得有丝毫尴尬,
刘欣已经确信了,这个王图正是历史上给曹艹戴上绿帽子的那个王图,來莺儿离开洛阳的时候只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对王图全无印象也很正常,刘欣自然也乐得不去说破,笑着解释道:“如此说來正是此人,王允从濮阳一路至此,着实遭了不少罪,想必皆出于这个王图之手,我也听说王图在洛阳的时候便跟随曹艹,因莺儿那时候在你身边照应,免不了要与各色人等打交道,想要确证一下而已。”
听说王允一路上饱受王图的折磨,貂婵不觉泪如雨下,苦苦哀求刘欣,一定要狠狠地处置这个王图,替他义父出了这口恶气,两国交兵尚且不斩來使,何况王图是押送“罪魁祸首”來襄阳的,刘欣更不能无端处罚他了,不要说貂婵现在和他并沒有太多的关系,就算貂婵是他的女人,刘欣也不会无端处罚王图的,当然了,如果今后与曹艹兴兵动武,在战场上遇到了王图,刘欣是不会饶过他的,即使王图做了俘虏,刘欣也会寻个由头将他处斩,不为别的,就冲着王图在历史上勾引來莺儿这件事,刘欣就不打算放过他,
此时的王图已经匆匆放下行李,赶着去襄阳大街上欣赏这个花花世界了,却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打上了生死簿子,而且是以“莫须有”的罪名,
不过,刘欣虽然沒有答应处置王图,但还是答应给王允安排一些丫鬟、奴仆,至于王允的住处,则由卞玉、蔡琰她们几个凑了些钱,派人在城南买了一所院落,这才有了今天貂婵说这番话的由來,
王允当年收养貂婵,不过是想把她培养成一名供人娱乐的舞姬,沒想到今天自己落魄至此,反倒要依靠她的接济才能够生存下去,真是造化弄人,心中感慨万千,忍不住长叹一声道:“貂婵,为父有愧于你啊,不知道你今后是否愿意和为父住在一起。”
当年在王允府上的时候,貂婵年纪尚幼,对许多事情都只是懵懵懂懂地知道一些,如今,她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特别是和紫燕、艳云那两个丫头关在一起大半年,听她们说过许多王允府上的秘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两个丫头都是被王允破了身的,她们除了在宾客面前表演歌舞以外,也常常要为一些重要的宾客陪侍枕席,其实和青楼里面的娼记并沒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王允私家蓄养的罢了,
貂婵明白,如果不是蔡琰用一箱白瓷将她换來,如今的她一定和紫燕、艳云这两个丫头沒有什么分别,而且以她的才貌,那些宾客一定会趋之若鹜,王允也就能够通过她达到结交权贵、收拢人心的目的,貂婵虽然知道王允之所以蓄养她们,只是将她们当作了玩偶,但是她并不恨王允,毕竟王允对她有十多年的养育之恩,而且最后又让她做了义女,给了她一个身份,
正因为如此,貂婵才会一再恳求刘欣放过王允,又接受卞玉她们的资助來安置王允,就是为了报答这份恩情,但是,在王允府上的曰子毕竟不是貂婵想要的生活,过去她或许沒有能力反抗命运的安排,可现在不同,襄阳城里凡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州牧府的人,就连她自己也是这样看的,又怎么会答应再和王允住在一起呢,
看到貂婵几乎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王允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