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露出鄙夷的神情,不屑道:“胡说,我大哥是什么样人,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情。”
刘备手捋胡须,微笑着说道:“还是二弟了解我,怎么能够去告密呢,应该给陶使君道喜才是。”
“道喜,。”关羽、简雍都是大吃一惊,
但是,简雍很快明白过來,拱手说道:“主公所言极是,属下这就去安排,不仅要道喜,还要送上一份厚礼。”
关羽满脸愕然,问道:“大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小弟有些弄不明白。”
刘备呵呵笑道:“二弟,这你就不用艹心了,由宪和去办吧,走,咱们到后院去,为兄有好几天沒有看见你舞刀了。”
关羽最敬重的就是刘备,凡是刘备说的话他都会无条件服从,再说了,刘备对他也是真好,放着那么漂亮的妻子在房里基本不碰,整天陪着他一起舞刀弄枪,就连睡觉都要和他抵足而眠,他虽然还是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还是点点头,随着刘备向后院走去,
刘欣也在后院挥汗如雨,一杆方天画戟舞得如风车一般,真个是针扎不透、水泼不进,
刘欣从午后便开始练起來了,这次南中遇险让他彻底清醒,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定还有许多高手隐藏在民间,刘欣无意与他们为敌,但是有一身好武艺用來自保却是必不可少的,这次遇到的孟节是不擅使用兵刃,但是谁又知道下回遇到的张节、李节喜欢不喜欢使用兵器呢,刘欣不能控制别人,他只有练好自己,
他练戟的基础自然还是依照严蕊献上的那本戟法,但是因为沒有师父指点,戟法上又记载不甚明白,所以这方天画戟在刘欣手上舞來,与吕布相比已经大相径庭了,不过,刘欣的力气大,又有好几种拳法作根基,加上平时注意揣摩赵云、黄忠他们的武艺,舞动起來倒也像模像样,
刘欣这一练开,足足进行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将手中的画戟重重顿在地上,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一直候在旁边的朱倩赶紧走过來,说道:“老爷,您累了吧,先喝口水。”
刘欣接过瓷碗,一仰脖子,“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
朱倩心疼地说道:“老爷,您现在已经是四州总管了,沒有必要这么辛苦吧,來,快坐下來,妾身帮您捶捶肩。”
她本來还想从刘欣手上接过那杆方天画戟的,不过,那杆画戟太重,她也知道自己拿不起來,只得作罢,
刘欣笑了笑,随手一扬,那杆画戟飞了出去,不偏不倚地正好插在了兵器架上,单这份准头已经少有人敌了,刘欣将瓷碗递回到朱倩手上,笑着说道:“倩儿,这才练了多久啊,以后还要练习骑着战马厮杀,路长着呢。”
朱倩娇嗔道:“那老爷也不能一口吃成胖子,要是累坏了,夫人那里妾身可沒法交代了。”
“那好,老爷我就听倩儿一次,休息休息。”刘欣从善如流地揽住朱倩的纤纤细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突然说道,“对了,这卷戟法是严氏给我的,她们母女现在还好吧。”
朱倩脸上的神情古怪起來,刚才刘欣揽住她时,她还以为刘欣想要和她亲热一番,正左右为难,朱倩虽然是个再嫁之妇,却也出身大户人家,于白昼宣银这种事情有本能的抵触,可是沒有刘欣就沒有她的今天,要是刘欣提出來,她还真不敢拒绝,结果就在这当儿,刘欣居然问起另一个女人來,你叫朱倩情何以堪,
也许是近乎相同的经历,让朱倩对严蕊总有种说不上來的感觉,当年她进入州牧府的时候,也是带着七岁的女儿,自己的女儿后來成了刘欣的继女,如今严蕊的身边也有个七岁的女儿,一个多月前,刘欣才认下这个女孩儿做了义女,唯一不同的,她当年來到襄阳是为了躲避黄巾之乱,而严蕊母女则是刘欣在战争中抓获的俘虏,
朱倩并不是一个善妒的女人,而且她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去嫉妒别的女人,所以她脸上的神情只是一闪而过,试探着说道:“她们挺好的,老爷要是想见她们的话,我这就让人去将她们请到这里來。”
刘欣的手轻轻**着朱倩柔弱的腰肢,软绵绵的,与祝融的弹姓十足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根本就沒有留意朱倩脸上的表情,只是随意地点点头,说道:“也好,我答应过吕玲绮那个小丫头,只要她的武艺练得出色,我就会送给她一件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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