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突然明白他们想要做什么了,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却哪里挣得脱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孟庆早吓得魂不附体,下身“嗤”的一声,竟射出一条水柱,倒让持刀的士兵吃了一惊,躲闪不及,反被他尿了一身,惹得周围的士兵们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那名士兵不意有此一遭,顿时恼羞成怒,狠狠地一脚踹在孟庆的左侧大腿上,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孟庆已经疼得昏了过去,那名士兵抢上一步,手中尖刀一扬,直奔孟庆的下身便刺了下去,
突听一声娇叱:“住手。”
那名士兵呼到这一声喊,手微微一抖,这刀便偏向一旁,正扎在孟庆的右腿上,孟庆又是“啊”的一声惨叫,痛得醒了过來,一低头,便见下身血淋淋一片,顿时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封烈循着那声娇叱传來的方向看去,只见被看押在一旁的那些女眷中间,一个少年妇人正分开众人走向前來,这妇人杏眼桃腮,秀发披肩,模样儿甚是俊俏,她大概被捉住的时候尚未來得及起床,只穿了一身小衣,两条光溜溜的雪白玉腿露在外面,个子虽然不高,但也凹凸有致,走起路來,柳腰轻摆,那对高耸的胸脯兀自颤个不停,封烈一直忙于练武,并未娶妻,突然见到这样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神情不由为之一呆,暗道,好一个美娇娘,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替她搜的身,倒是占了老大便宜,
其实,凡事有利有弊,这妇人确实是被人从床上拖起來的,她虽然衣衫不整,发际凌乱,以致春光乍泄,但是只要不是瞎子,一眼便能看出來她是个女人,根本就不用士兵们仔细验看,自然也免了被人触碰羞处的苦恼,
那妇人行到封烈面前,冷笑道:“这位将军,你们汉人平曰里满嘴仁义道德,却怎么可以做出这样凶残之事。”
“哈哈……哎哟……”封烈忍不住放声大笑,却不料牵动了伤口,痛呼一声,沉声说道,“谁告诉你我是汉人,站在你面前的这些人都是如假包换的蛮人,不过,看你的年纪,也生不出这么大的孩子,你又來多管的什么闲事。”
那妇人被他说的脸儿一红,嗔怒道:“我是他大嫂,怎能忍心看着你们毁了他一生。”
封烈闻言上下打量起这个妇人,见她羞怒之际,脸上泛起丝丝红晕,越发显得妩媚动人,不由问道:“这么说,你是孟获的女人了。”
那妇人吃了一惊,说道:“你知道那个男孩是谁。”
封烈点点头,继续问道:“几年不见,沒想到孟获这厮竟娶了好几个女人,不知道你是老几。”
他话说得再直白不过了,沒有一丝尊重,那妇人如何能够不明白面前这个满脸缠着厚厚白布的人对孟获显然恨之入骨,不由有些着忙起來,忐忑地说道:“我是孟家的大妇杨沐雨,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们这些孤儿寡母。”
“杨沐雨,怎么像个汉人的名字。”封烈皱了皱眉头,喃喃地说道:“孤儿寡母,这么说你已经替孟获那厮生过娃儿了。”
杨沐雨的脸颊更红了,慌乱地摇着头,这是她最难以启齿的事,嫁给孟获已经两年了,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这也成了孟获继续娶其他女人的借口,幸好其他的几个女人也沒生出一儿半女,否则她孟家大妇的地位早就不保了,
“沒有生过娃儿,那算什么孤儿寡母。”封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她说上这许多话,脸上的伤口已经隐隐作痛了,这手不由自主地朝那里指了指,说道,“你看到我的脸了吗,这都是拜孟获所赐,他毁了我的面容,等这些布拆掉,一道长长的伤疤是免不了的了。”
杨沐雨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提到孟获便有些咬牙切齿,男人虽然不会像女人那样在乎自己的外貌,可是谁也不会希望自己脸上多一条长长的刀疤,杨沐雨双膝一软,突然朝着封烈跪了下來,叩首道:“这位将军,我知道是孟获对不起你,但这些孩子是无辜的,只要你放过这些孩子,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封烈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杨沐雨扶了起來,紧盯着她的双眼说道:“当真让你做什么都肯。”
杨沐雨看了一眼封烈包裹得象木乃伊一样的黑脸,想像着白布后面恐怖的模样,顿时打了个寒战,赶紧低下了头,但就在那一刻,她瞥见了被押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那些小男孩,不由挺直了胸膛,用力咬了咬红唇,坚定地说道:“不错,做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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