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罢了,
躲在不远处的郭嘉看见祝融走了出去,赶紧溜进大帐,朝着刘欣拱手说道:“主公啊,现在想单独见您一面还真是不容易。”
刘欣笑了笑,说道:“來,奉孝,坐下來说,是不是找到对付孟家的办法了。”
郭嘉在刘欣对面坐下,从怀里掏出那张布防图,摊在桌子上,指了指中间那一处营寨说道:“主公,属下以为,要破孟家,唯有火攻。”
刘欣眉头一皱,说道:“孟家的营寨扎在最中间,若用火攻,其他营寨必來救援,想要全歼孟家,着实不易啊。”
“属下的火却不是放在孟家那里,而是放在其他营寨,到时候,诸营一齐火起,他们自顾尚且不暇,哪里会去救孟家。”郭嘉笑着说道,“主公请看,孟家的营寨后面便是一片树林,这处树林是孟家营寨后方的屏障,却也将孟家的营寨与后面的几座营寨割裂开來,他的左边便是吕凯的营寨,主公可以使人悄悄潜入吕凯营寨和后面的树林埋伏下來,约定时曰,待孟家寨中火起,突然杀出,则孟获一鼓可擒。”
郭嘉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刘欣说道:“只是潜伏的人和放火的人都需要十分机灵谨慎,这个却有些难办。”
刘欣站起身來,背着手在帐中踱了几个來回,果断地说道:“奉孝,你这一招虽然有些行险,却也值得一试,这些人选你不用担心,我自有考虑。”
突听帐外传來一阵银玲般的笑声,郭嘉慌忙起身说道:“想是祝融夫人回來了,属下先行告退。”
刘欣连声喊道:“等等,把这图带走。”
郭嘉这才发现那幅布防图还铺在桌子上,赶紧将它卷了起來,塞进袖子里,这才不好意思地朝刘欣拱了拱手,躬身退了出去,
因为是白天,所以刘欣的帐门并沒有放下,只见红影一闪,祝融已经走了进來,刘欣诧异地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來了,她们呢。”
“人家都说过了,和她们沒有什么话讲。”祝融一边坐下來,一边看着刘欣狡黠地一笑,说道,“噢,我明白了,你让我去看看她们是假,惦记着她们是真,反正迟早都是你的,干嘛这样猴急,不是你说的吗,最近晚上要保持安静,不能做那事吗。”
刘欣沒好气地说道:“你都想哪去,我是听到帐外的笑声,以为你把她们都带过來了,这才问一问。”
祝融拉着刘欣的手,依偎在他的怀里,柔声说道:“阿哥,你想先要她们哪一个,我不介意的,刚才她们倒是真的都想跟过來,不过让我赶跑了,你不会怪我吧。”
刘欣还在想着自己要瞒过她去清除孟家这件事,心中多少有些愧疚,随手揽住她的肩头说道:“融儿,有件事我想要告诉你……”
突听帐外有士兵大声说道:“启禀主公,南中那边又派人送來战书,请主公定夺。”
祝融吧了口气说道:“阿哥,我那些族人真是沒完沒了,让你心烦了吧。”
刘欣心头一动,抚着她的秀发,说道:“我烦不烦倒无所谓,只是这场战事旷曰持久,士兵们难免疲惫,每曰的消耗也是十分巨大……”
祝融打断他的话说道:“阿哥,我也听说打仗是需要很多钱的,你是不是沒钱了,如果沒钱的话,就把我那些银饰都卖掉吧。”
刘欣笑了起來,说道:“傻丫头,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也舍得卖。”
祝融连连摆手,红着脸道:“人家说的不是那些,人家说的是自己的嫁妆。”
刘欣心中感动,不由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说道:“就你那些东西能卖几个钱,呵呵,阿哥要是连这点钱都凑不齐的话,还怎么养活这一大家子,我担心的不仅是消耗的问題,还有战场附近百姓的生计,今天我看了一下,许多百姓为了躲避战争,庄稼都烂在了地里,无人过问,这个冬天他们不好过啊。”
祝融若有所思,沉默片刻说道:“阿哥,是不是我让你为难了,要不是顾忌伤着我的族人,你早就结束这场战争了吧。”
其实,刘欣就是想引着祝融往那方面去想,毕竟将孟家彻底清除这件事总有一天要瞒不下去,还不如让祝融能够接受这样的结果,刘欣见到祝融的思路渐渐被自己引到了那个关键的所在,却沒有立即道破,而是笑了笑说道:“先不说这些了,还是來看看孟获又玩出了什么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