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兵肯听你的话,刘诞、雍闿他们也不会听的,必须打一巴掌揉一下,才能将他们收得服服帖帖。”
“打一巴掌揉一下。”祝融不解地问道,
她一双紧盯着刘欣,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看到刘欣不由有些动火,忍不住在她的圆臀上“啪”的重重扇了一巴掌,然后轻轻揉捏起來,一本正经地说道:“啰,就像这样了。”
祝融冷不防挨了这一下,只觉得屁股一痛,差点惊呼出声,却在刘欣的揉捏之下,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传了过來,不禁“嘤咛”一声,说不出的舒服,她一抬头,正看见刘欣嘴角的坏笑,方才明白自己被他戏弄了,娇嗔道:“阿哥,你欺负我。”
刘欣手掌轻轻扬起,说道:“你再不回自己营房去,小心我又要打你屁股了。”
祝融看到他似乎又要动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那两片圆月,环绕在刘欣腰间的双手也随之松了开來,
刘欣顺势将祝融扶了起來,说道:“阿妹,你不用担心,我一定想个成全之策,既平了南中四郡的叛乱,又不让你的族人受到太大的伤害,其实,我在荆南和益州实施的政策,还是有利于蛮族百姓的,就算那些族长、头人也能得到相当的好处,只不过这些年南中的道路壅塞,他们不知道这些东西罢了,要是有人能够将这些政策解释给他们听,想必他们一定不会继续反叛的。”
祝融毕竟是个姑娘家,倒也不好意思再次扑进他的怀里,站直了身子,理了理凌乱的秀发,整了整皱褶的衣衫,略带哀怨地说道:“多谢阿哥替我的族人着想,那我先回去。”
说实话,如果祝融再在刘欣身上趴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控制得住,看到她站了起來,也不由松了口气,说道:“阿妹,战场上难免有所死伤,今天一战中,南中联军冲在前面的那些蛮族百姓,一下子就阵亡了六千多人,但当时情势紧急,我也只能下令放箭,你不会怪我滥开杀戒吧。”
听了刘欣的话,祝融面前又浮现出那些族人濒死前的惨状,脸色变得黯然,刚想说些什么,嘴张了张,突然便想起了那只被烧成焦炭的“藤甲羊”,似乎明白了什么,脱口说道:“阿哥,你是不是一开始并沒有想起來用那个带刺的铁球去对付藤甲兵。”
刘欣听笑了起來,说道:“什么带刺的铁球,那叫扎马钉,你说得不错,我是到最后时刻才想出來的,沒想到专门对付骑兵的扎马钉还收到了奇效。”
祝融的眼睛湿润了,突然在刘欣脸上亲了一口,轻声说道:“阿哥,我相信,不到万不得已你是不会伤害我的族人的,要不然你也不会到了那么紧急的时候还沒有下令扔出火把,否则,那些藤甲兵早就烧成焦炭了。”
刘欣心中惭愧,那只是他的无奈之举,哪是他出于仁心啊,他也不是沒想过扔出火把,只是当时并沒有在地上预设引火之物,火把扔出去,也只能烧死很小一部分藤甲兵,其他的藤甲兵见状便会四散开來,而且一次如果不能成功,这些藤甲兵今后必定更加小心,再想施用火攻将会越发困难了,因为刘欣在“藤甲羊”身上做的那个试验太令人震惊,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散发着焦臭味的黑炭吸引去了,一时之间哪里能够想通其中的关节,
祝融继续说道:“阿哥,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你能不能告诉我。”
刘欣不假思索地说道:“恩,有什么事你就问吧。”
祝融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阿哥,既然你那些扎马钉是用來对付骑兵的,却为什么典韦从那里冲了个來回,他的战马竟然沒事。”
刘欣沒有想到祝融这个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丫头,在战场上居然观察得这么细致,不由玩心大起,哈哈笑道:“这可是我的一件军事机密,本來是不能说的,但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告诉你吧,我在那些扎马钉上安装了敌我识别系统。”
祝融连声追问道:“敌我识别系统,那是什么东西。”
刘欣忍住笑,故作平静地说道:“装上了敌我识别系统,那些扎马钉就能分清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
“啊,这么厉害。”祝融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连连摇着刘欣的胳膊说道,“不行,不行,你一定要让那些扎马钉也能分清我的火儿,不要把它给扎伤了。”
(已经连续两天都只有一更了,自己都觉得有些汗颜,最近工作实在太忙,明天无论如何,就算通宵不睡,也要恢复到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