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而且,刘欣劈砍的动作轻描淡写,好像沒有用一丝力气,兀突骨不禁感到巨大的失落,为了制作这三千副藤甲,可以说连续几年,整个部落的人都勒紧了裤腰带,省吃俭用才凑够了买桐油的钱,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刘欣看都沒看兀突骨一眼,将手中的佩刀缓缓放下,就这样背对着他说道:“兀突骨,现在你应该知道了,我即使不扔出那些装有钉子的瓦罐,照样可以将你们消灭得干干净净,只是那样一來,你和你的藤甲兵能够活下來的希望就比较渺茫了,而且我的士卒也难免会有所损伤,当然了,我还有其他办法,可以将你们杀光而不伤及我自己的士兵,你想不想看看。”
兀突骨现在已经不敢再怀疑刘欣说的话了,神色黯然地说道:“大人的话,我信了,不看也罢,只是不知道大人要如何发落我和我的族人。”
刘欣转回头來,看着一脸沮丧的兀突骨,认真地说道:“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看一看,将來如果有机会,你也可以知道如何改进你的藤甲,來人,拿支火把过來。”
兀突骨不知道大白天的,刘欣要火把做什么,却见刘欣举起火把靠近“藤甲兵”的半截身子,突然停住了手,说道:“这样太危险,也看不真切,却牵一只羊过來。”
很快,一只全副武装的“藤甲羊”被牵到了大帐外面的空地,用铁链缚在一块大石上面,刘欣将手中的火把往“藤甲羊”蹄下一扔,“哄”的一声,那只“藤甲羊”遇火即着,转眼间便成了一只火羊,“咩”的叫了一声便沒有了动静,虽然沒有风,但是浸过了油的藤甲还是越烧越旺,若是刚才在大帐中试验的话,很有可能连大帐都会点燃,
刘欣“放”的这场火过了良久才渐渐熄灭,空气着弥漫着一股焦臭味,刘欣掩着鼻子,挥了挥手,让士兵将兀突骨抬到“火灾”现场,让他仔细辨认那只“藤甲羊”,
兀突骨只看了一眼,脸色“刷”的一下就全白了,披在羊身上的藤甲已经被烧得不见踪影,那只羊缩着一团,几乎被烧成了焦炭,兀突骨虽然也杀过不少人,见过不少血腥场面,可是从來沒有见过一只羊可以被烧得这样惨不忍睹,如果刚才“穿”着藤甲的不是羊,而是他族人的话,下场简直不可想象,兀突骨只觉得腹部一紧,胃中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大口大口地吐了起來,
这里自有士兵们过來清理,刘欣带着众人再次回到大帐,现在不要说兀突骨了,就是祝融、赵云、典韦、郭嘉这些人都是脸色凝重,到了这时候,他们才明白过來,为什么在战场上刘欣会说对付藤甲兵的破解之法太过残忍,
兀突骨喘息方定,后背阵阵发凉,要是刚才在两军阵前,汉军抛出的不是那些奇怪的瓦罐,而是熊熊燃烧的火把的话,他和他的藤甲兵恐怕都已经被烧成灰了,
这种藤甲制造出來以后,兀突骨只是拿着族中的刀斧试着砍过几次,果然砍扎不透,便如获至宝,轻易不舍得试验,蛮族人崇拜火神,却不懂得使用火攻,部落之间冲突也是硬碰硬的砍杀,看到藤甲兵刀枪不入早就吓得手足无措了,根本就沒有人发现这种藤甲惧怕火烧的软肋,
刘欣重新地椅子上坐了下來,笑着说道:“兀突骨,我很久沒有碰到像你这样有趣的对手了,这样吧,等你们的脚伤好了,我就放你们回去,你继续研究你的藤甲,什么时候我们再來比一比。”
刚才那只“藤甲羊”在烈火中熊熊燃烧的一幕,在兀突骨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听说刘欣还要他继续研究藤甲,早吓得魂不附体,
兀突骨想要跪下给刘欣磕头,可是整个下半身被紧紧缚在担架之上,他只得将上半身尽力匍伏下去,就像做体前屈练习一样,连声说道:“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和大人做对了,现在我绝对相信,大人是风神转世,否则,一个凡人怎么知道这么多对付藤甲的办法,大人如果能够放了我,我保证再也不做这种藤甲了。”
“什么,我才演示了两种方法,你就放弃了,太沒有挑战姓了,我还很多种方法沒有拿出來呢,真是遗憾。”刘欣满脸的不愉,坚决地说道,“不行,我放你回去,你必须继续做这种藤甲,而且要加以改进之后再來向我挑战,这种藤甲做起來又不花多少银子,只不过费些力气罢了,这也困难吗。”
兀突骨一脸的苦涩,连连弯腰,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啊,我是举全部落之力,历时五年才做成这三千副藤甲,哪里是大人所说的不花银子啊,实在是再也做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