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估摸着祝融已经走远,笑了笑说道:“知我者奉孝也,确实有些事情不方便让她知道。”
郭嘉捋了捋颌下刚刚蓄起來的几缕短须,面露得色地说道:“莫非主公想将这些蛮兵全部……”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一低,做了个斩首的手势,
刘欣沒想到郭嘉也会这样心狠手辣,不禁吓了一跳,他不是沒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在來的路上,听了祝融的话之后,他已经基本放弃了将蛮族赶尽杀绝的打算,
看着郭嘉一脸笃定的神情,刘欣不由摇了摇头,说道:“奉孝,这回你却猜错了,那些蛮兵其实只是蛮族各部的普通百姓,只要他们肯回归我大汉王朝的统治,服从地方官府的管理,我自会对他们网开一面,我不想让祝姑娘知道的,另有其事。”
顿了一顿,刘欣继续说道:“中南蛮族大大小小的部落多达数百,而首恶只是建宁的孟家,子龙、恶來,我交给你们一个艰巨的任务,务必要取下孟获的首级。”
赵云、典韦齐声应诺,封烈却站起來说道:“启禀主公,末将也愿意与孟获决一死战。”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封将军的忠勇,我已经知道了,只是在我印象中,你好像不是孟获的对手吧,如果你能够取下孟获的首级,照样记你一功,不过,首先要设法保护好自己,不可贪功妄动。”
封烈心中窃喜,双手一抱拳,应诺道:“请主公放心,末将一定小心行事。”
郭嘉皱了皱眉头,欠身问道:“主公不想让祝姑娘知道的,难不成便是这件事。”
赵云、典韦、封烈三个人的目光一齐落在了刘欣身上,刚才他们只顾着抢过命令,好夺取头功,并沒有细想,现在听了郭嘉的话,都有些疑惑起來,
当年祝、孟、封三家结成联盟,同进共退,但如今孟获不仅撕破了脸,而且重伤了祝定,三家联盟已经自然瓦解,当然沒有理由放过孟获,还有什么必要瞒着祝融吗,
发现众人异样的目光,刘欣干咳了一声说道:“大家可能还不知道,祝姑娘与孟获从小一起长大,这个,那个,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吧,所以嘛,有些事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行了,事涉个人隐私,大家也不要打听太多了,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如果沒有其它事的话,就都散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将信将疑,不过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只有封烈不以为然,要说一起长大,那也应该算上他一个,自己怎么沒有看出來祝融与孟获的关系就有多好,但是刘欣已经下了“逐客令”,大家也沒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禀报,于是纷纷告退,
典韦刚刚走出大帐,就看到祝融在不远处向他招手,典韦的妻子封盈盈与祝融自幼在一起玩耍,祝融到了襄阳以后也曾去他家中去过两次,还认下典满做了干儿子,对再次有孕在身的封盈盈更是羡慕不已,
看到祝融相招,典韦不好视而不见,只得一边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一边想着如果她问起刚才议事的内容,该找个什么说辞才是,虽然祝融与刘欣的关系特殊,但议事的情况是需要保密的,即使对最亲近的人也不能随便透露,何况刘欣本來就是要瞒着她的,这一点典韦还是把握得住的,
祝融看了看四下沒人注意,悄悄说道:“典将军,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将军,还望帮一帮我。”
典韦听到她并不是打听议事的内容,放下心來,说道:“祝姑娘与贱内情同姐妹,马上又要做了典某的嫂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便是,何需如此见外。”
祝融笑了起來,说道:“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要你在战场之上不可伤了孟获的姓命。”
典韦一呆,这不是和刘欣的命令背道而驰吗,难道刚才刘欣说的都是真的,祝融对孟获情意未断,可是不对啊,三年前的那一回自己也在现场的,祝融属意的分明是刘欣啊,典韦满脸惊诧地看着祝融,略一犹豫,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违背刘欣的命令,于是说道:“祝姑娘,战场之上刀枪无眼,典某也不敢保证,再说了,那孟获打伤了你父亲,此仇怎能不报,还是请祝姑娘不要再维护他了。”
祝融先是一愣,旋即咬牙切齿地说道:“孟获这个狗贼,我恨不得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吃了他的肉,怎么会去维护他。”
典韦听祝融说得坚定,神情不似作伪,不禁挠了挠头,好像明白了什么,正色说道:“我知道了,祝姑娘是想亲手替父报仇,祝姑娘虽然英雄了得,但那孟获却有一身蛮力,请恕典某直言,恐怕姑娘不是他的对手,难怪我家大哥……”
祝融见到典韦欲言又止,追问道:“你大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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