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跟随他出征的这两万名年轻的士兵,他们中间的许多人或者再也回不了家乡了,刘欣不是神仙,沒有能力保证所有人的安全,但是刘欣可以尽量让这些士兵们能够吃得好一些、休息好一些,既然靠岸了,刘欣便不打算让士兵们继续啃那些乏味的干粮,
祝融看着摆在面前的一大盆鸡蛋、馒头还有豆浆,不禁抬起头朝着对面的刘欣深情地看了一眼,以为这些东西是刘欣特意为她准备的,她却不知道,刘欣军营中的伙食一向都是这么好的,并不是对她有什么特别照顾,
刚出寨门,便见不远处有一群人站在那里,却是武陵太守金旋带着一众属官在此恭迎刘欣的大驾,
前几次刘欣出征,都对自己的行踪极度保密,并沒有惊动地方官府,而这一次却是他故意下令放了风声出去,得到消息的金旋不敢怠慢,自然早早的便候在了营寨外面,因为港口是军事禁区,就算金旋身为一郡太守,沒有特别的令牌,也是不能进入的,
刘欣之所以放出风声,当然不是为了通知这些郡县长官來迎接自己,而是告诉刘诞、孟获,我刘欣來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那都是不共戴天的,刘诞、孟获作为是中南联军的首脑,他们对刘欣恨之入骨,即使本來因为进攻失利还有退却之心,现在听说刘欣要來,也不会再走了,
其实,刘焉不能算是刘欣杀死的,而且刘欣也沒打算杀死他,是他自己心理脆弱,活活吓死了,至于孟获,这时候祝融还不是他老婆,根本就谈不上夺妻不夺妻,但是,刘诞、孟获这两个人却不这样看,他们早就认准了刘欣是他们今生最大的敌人,
刘欣翻身上马,扬鞭从金旋等人身边经过,只在马上抱一抱拳,大声说道:“金大人、诸位大人,军情紧急,刘某不敢耽搁,待刘某凯旋归來,再请诸位大人同饮庆功酒。”
金旋等人不敢挽留,齐声说道:“恭送主公。”
刘欣通过实行“三权分立”的政策,大大削弱了太守的实权,但是随着经济和社会的高速发展,作为地方长官的太守、县令却更加受到百姓的尊重,金旋等人也是越干越欢,刘欣的话对于金旋等人來说就是金口玉言,谁会和他较劲呢,
早有士兵牵过那匹火红的骏马,吃饱喝足的祝融一跃而上,又恢复了往曰的英姿飒爽,手中马鞭一挥,“驾”的一声娇叱,如一团烈火向刘欣追去,
虽然从小生长于南蛮,祝融的骑术却极为精湛,來到襄阳以后,马芸又让人给她换了一副马鞍,配置了马镫,令祝融更是如虎添翼,片刻功夫便追上了刘欣,
刘欣和一万名第四军团的士兵走在前面,文聘则带着临时征召的蛮族勇士紧随其后,在船上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真正长途行军的时候,双方军事素养的差别就看出來了,第四军团的队伍整齐,士兵们也只管默默地赶路,除了偶尔有军官发出的号令声以及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几乎沒有一个人会随便讲话,而那些蛮族勇士,虽然个个生得彪悍,排成的队列却是歪歪扭扭,行进过程中还不时有人交头接耳,嗡嗡嗡的声音响成一片,
沿途的老百姓只要看到是刘欣的军队,可不管你是正规军团还是临时征召的军队,都表现出同样的热情,塞个馒头,递上一碗水的情景随处可见,看到这样的情景,祝融似乎有那么一点明白了,为什么刘欣的军队可以做到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孟获想要攻打牂柯,无异于痴人说梦,只是他这样做却是将整个蛮族都带入了险地,
想到这里,祝融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刘欣,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哥,你会不会将我的那些族人斩尽杀绝。”
刘欣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吧,我的政策一向是只诛首恶,不罪其余,只要你那些蛮族部众愿意弃恶从善,我一律既往不咎。”
其实在襄阳的时候,马芸已经表明了这个态度,只是现在听到刘欣亲口说出來,祝融的心才真正放了下來,
都说近乡情怯,可是一进入牂柯地界,放下心头包袱的祝融却明显有些兴奋起來,一会向刘欣介绍起这座山,一会又向刘欣指了指那棵树,突然间又手腕一扬,竟然扔出去一把飞刀,将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鸡打落枝头,
刘欣禁不住皱眉说道:“祝姑娘,你打它做什么。”
祝融从祝炎手上接过那只尚未完全断气的锦鸡,拔下飞刀,就在锦鸡鲜艳的羽毛上擦了擦,又重新插到背后,得意洋洋地说道:“阿哥,你瞧这只锦鸡多肥啊,正好中午加个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