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并沒有遭到什么阻拦,他可以肯定,襄阳城中的兵力一定非常空虚,等他们來到襄阳城下时,才知道事情远沒有他想像得那样简单,
襄阳城的护城河非常宽,曹艹早就听说过,却沒有想到能宽到这个程度,在沒有船只的情况下,想要通过这条护城河是根本不可能的,虽然河上架了三座长长的便桥,而且守城的士兵也沒有将便桥拆掉,但是便桥两边以及便桥上面黑压压的人群还是清楚地告诉曹艹,要想靠近襄阳城不是那么容易的,
随着总攻的号角吹响,青州军大踏步地冲了上來,双方在桥头展开了殊死搏斗,不断有人倒下,又不断有人顶上去,许多人直接掉到了护城河里,河面上泛起一圈圈的血沫,汉军新兵们刚刚经历过与董卓的飞熊军和西凉铁骑的那场血战,面对同样精锐的青州军已经沒有丝毫惧意,一个战友倒下,后面的士兵想都不想就会顶上他的位置,
曹艹双眉紧蹙,这些守军在人数上虽然远小于他的军队,但战斗力却一点也不逊色,真想通过这三座便桥上冲到城下,恐怕沒有几天时间是不可能的,
夏侯惇按捺不住,挺枪说道:“主公,让我上吧。”
襄阳的这些守军根本不按套路,既沒有大将出來和他们单挑,也不列阵对战,只是依托桥头进行坚守,让夏侯惇颇有种使不上力的感觉,不着急才怪,
曹艹摇了摇头,说道:“桥上挤得满满的,战马驰骋不开,你就是冲上去也沒有用,再等等看,不行就绕过去,攻击其他城门。”
于禁、乐进一齐拱手说道:“主公,末将愿往。”
曹艹又看了一眼前方的争夺,毫无进展,点点头说道:“于禁,你率本部人马去攻南门,乐进,你率本部人马去攻北门。”
看着这两个人各自带着人马离开,夏侯渊也來了精神,拱手说道:“主公,让我带一去人马去打西门吧。”
曹艹瞪了他一眼,说道:“妙才,你跟了我这么久了,难道还不明白攻城的要诀吗,你看这座襄阳城,池深墙高,如果闭门死守,要多少天才能攻得下來,只有围三缺一,放城里人一条生路,他们才不会这样拚命,也可以减少我们的伤亡。”
马芸在城楼上看到城下的青州军分兵向两翼而去,知道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毕竟新兵们的主力都集中到了东门,守卫其他三面城门的只是战斗力不强的襄阳地方军,靠他们想通过守住便桥來挡住精锐的青州军,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连忙吩咐道:“快,传令过去,关闭南门、北门和西门。”
典韦一挥手中大铁戟,慨然说道:“大嫂,那我们坚持这么久不是白费力气了,我这就带着飞虎亲卫顶上去。”
马芸断然说道:“城门就是用來保护城池不受攻击的,怎么可以为了一句虚无飘渺的承诺,而置全城百姓的安危于不顾,不用说了,传令去吧。”
随着马芸这一道命令下达,这座新的襄阳城建好以來,从來沒有关闭过的三处城门缓缓合拢,城中的官吏百姓们也纷纷松了一口气,虽然护城河上的便桥沒有拆除,敌人很快就可以來到襄阳城下,但百姓们并不担心他们可以攻进襄阳城來,襄阳城的城墙不仅高大,而且十分坚固,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夯土城墙,襄阳的城墙是用青石和城砖砌成,使用糯米汁作为粘合剂,四门还建有瓮城,设置了铁闸门,
但是,再坚固的城墙也需要人來防守,蔡瑁手下的襄阳地方军只有五千人,分守三处城门在人数上就有些捉襟见肘了,襄阳城还有许多差役捕快,但是城内鱼龙混杂,如果将这些人调离职守,难保城内不会发生混乱,
沮授匆匆走上城头,看到马芸愁眉不展的样子,赶紧拱手说道:“启禀夫人,东城一带属下已经布置妥当,可以将飞虎亲卫调出去了。”
他所说的布置妥当,只是将襄阳城内的大部分幻影秘谍抽调出來,集中到东城区负责街头巷尾和官员府邸的守卫,这些人之所以为秘谍,就在于一个“秘”字,一旦曝了光,也就失去了他们的价值,沮授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即使这样,也只能将他们安排在东城区,尽量减少他们在百姓面前露脸的机会,
马芸点点头,依旧神色凝重地说道:“飞虎亲卫是最后的机动力量,不能调上城头,但是,守卫城墙的人又从哪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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