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蕊双手一拍,兴奋地说道:“对对对,就是武关,这次是大娘让我送点东西去武关前线,不用请示了,咱们这就走,速去速回。”
老王满腹狐疑地看向刘蕊,不解地问道:“夫人要送东西,随便差个人就行了,怎么还要大小姐亲自前往。”
刘蕊不满地说道:“老王,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大娘让我送的是私密的东西,怎可借手他人,时间不早了,快些赶路要紧。”
老王答应一声,将马车调了个头,向城外驰去,
刘欣与董卓在散关对恃了整整四个月,终于得到了董卓分兵进攻南阳的消息,他将陈宫、蒯越、郭嘉、程昱四个人都如今了过來,说道:“董卓终于坐不住了,他让张济率十多万人马意图进攻南阳,虽然已经被子龙挫败,恐怕还不会善罢干休,诸位以为该如何应对。”
陈宫起身说道:“主公莫非担心襄阳的安危,但属下以为此时不应撤军,而应主动出击。”
刘欣叹息道:“襄阳的安危我怎么能够不担心啊,现在就像在进行一场赌博,只是这回的赌注下得实在太大了,我也不能不小心行事啊。”
程昱拱手说道:“主公勿忧,南阳、南乡有赵将军、张将军把守,一定固若金汤,襄阳又有沮、田二位先生居中调度,更有典、许二位将军坐镇,董卓断不会有机可趁,主公宜一心一意谋取散关。”
蒯越也起身说道:“主公,二位先生所言甚是有理,董卓分兵袭击南阳,散关一带的兵力必然空虚,正是大举进攻的良机,请主公下令出击。”
刘欣诧异地看着他们三人,转头问向郭嘉道:“难得三位先生都赞成继续进攻,奉孝,你怎么看。”
郭嘉最近很少发表意见,听刘欣问起,这才说道:“主公,三位先生所言甚是,不过属下以为,现在还不是进攻的好时机,董卓派兵袭击南阳,说明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朝廷中不满董卓作为的大有人在,只不过因为慑于董卓的银威,敢怒不敢言罢了,董卓在散关呆的时间越长,长安城内乱的可能姓就越大,我估计这一天已经不远了,到那时才是进攻的良机。”
刘欣沉吟道:“奉孝的意思是说我们还需要再等一等。”
郭嘉坚定地说道:“不错,等,现在就看董卓和我们谁更有耐姓。”
刘欣当即拍板道:“那好,就依奉孝所言,咱们再等一等,看谁能够撑到最后。”
董卓确实有些撑不下去了,长安城里送來紧急文书,司徒王允纠集一伙公卿挟持着刘协往函谷关方向去了,看那意思是想迁回洛阳,
这时候,曹艹请刘协颁发的三封诏书也才刚刚拟好,还沒有送达到袁绍、袁术和严白虎的手中,刘欣还沒有感受到來自后方的压力,与董卓的对恃也正在白热化的阶段,对于王允來说,这是护送皇上逃脱董卓魔爪的最佳时机,如果等到曹艹、袁术、严白虎三人的兵马一齐行动,刘欣恐怕就会率军后撤,那样的话董卓很可能会回师长安,再想将刘协弄走就比登天还难了,
得到长安送來的急件,董卓拍案大怒,当即就要回军追击王允,却被李儒劝住,拱手说道:“太师息怒,王允敢于挟持皇帝东去,必然蓄谋以久,长安城中的驻军定有同谋,现在回师恐怕已经追之不及,还会为刘欣所趁,王允此去必投洛阳,洛阳钱粮短缺,不能持久,等破了刘欣再去收拾他们也不迟,还请太师不可轻动。”
董卓犹豫了一下,说道:“既然不可回师,那就写一封书信送往函谷关,让他们无论如何要截住王允这个歼贼。”
李儒摆手笑道:“太师不必行此无谓之举,想那崤函之险,天下皆知,如果沒有内应,王允怎敢走这条路去洛阳,函谷关守将宋果是长安校尉杨奉的旧部,此事杨奉必为同谋,宋果想來也脱不了干系,当务之急是先破刘欣,这些宵小之辈先容他们得意几时。”
董卓向來最能听从李儒的建议,于是说道:“那就依文优之言,先放过这几个小人,等破了刘欣再诛他们的九族,只是刘欣到现在还沒有撤军的迹象,叫我也是进退两难,要不咱们派人与他议和怎么样。”
李儒想起当年在伊阙关下刘欣对他的警告,不由打了个寒战,说道:“太师且慢,属下以为刘欣很快就要撑不住了,咱们还是等他主动提出來的好,刘欣出兵的目的是为了追究刘协弑兄篡位吗,刘协已经去了洛阳,他再和咱们在这里耗着也沒有意思了,想必不久他就要移师伊阙关去了。”
正说话间,外面的士兵來报,刘欣差人送來一只锦盒,
董卓不由哈哈大笑,说道:“文优,你果然神机妙算,刘欣他撑不下去了,快,将來人带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