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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刘欣想起了杨怀、高沛两个人的家眷,他让三个从未出过任务的幻影秘谍,冒充商人分别将她们赎回家中,找个机会故意透露出已经知道她们的身份,试探她们的反应,结果高沛的妻子和妹妹看到现在衣食无忧,比起在教坊司每天生张熟李的曰子强多了,竟然都安于现状,只有田氏,先是想念一双儿女,等宋掌柜帮她把儿女都弄回來以后,她又想念起夫君來,想把儿女送回到夫君的身边,这一來,正中宋掌柜的下怀,经过一路的“艰难曲折”,终于将她们母子安全地护送到了葭萌关,今天二狗子在路上一通宣扬,城里的人都知道杨大人的家眷來到了葭萌关,而这就是刘欣和潜伏的特种部队士兵约定动手时间的信号,
听了田氏的哭诉,杨怀已经从最初的惊喜和兴奋当中冷静下來,自己的妻子虽然算不上国色天香,却也颇有几分姿色,那个什么宋掌柜会有这么好心,不贪恋她的美色也就罢了,还甘冒杀头的风险巴巴地将她送还给自己,世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杨怀脸上不动声色,轻轻放开怀里的那对儿女,吩咐道:“來人,带夫人他们下去休息,再将宋掌柜请到这里來,我要当面致谢。”
高沛一见宋掌柜进來,便主动迎上前去,拱手说道:“宋掌柜,想必您在襄阳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吧,这次帮着将嫂夫人解救回來,实是大功一件,哈哈,哈哈,一会我们可要多亲近亲近。”
杨怀明白他极力和宋掌柜套近乎的用意,他想通过宋掌柜來寻回自己的家眷,杨怀暗自冷笑一声,已经动了杀机,这个宋掌柜救回了自己的妻儿不错,但是自己的妻子在他手上这么长时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传扬出去叫自己如何见人,这个人的姓命无论如何都留不得,于是不等宋掌柜回答高沛的话,也主动迎了上去,说道:“宋掌柜,太谢谢你了,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绝对不会亏待你,有什么要求,尽管直说。”
宋掌柜虽然是幻影秘谍,但一直就是商人的身份,见人三分笑的本事还是有的,早已乐呵呵地说道:“大人先不用谢小民,小民只是一介商人,商人逐利,有利可图的事情谁都会去做的,这一次护送您的夫人和公子、小姐到葭萌关,小民可是吃了不少苦,担了不少怕,好几次这脖子上吃饭的家伙都差点保不住,光花出去打点的银子就不下五百两,大人,您看……”
杨怀心中暗道,你吃饭的家伙这回是真的保不住了,嘴上却笑嘻嘻道:“宋掌柜请放心,我哪里能让你吃亏呢,这样吧,你先到驿馆住下,休息一晚,明天我再设宴款待你们,到时候我们一家还要当面致谢,至于您花出去的银子嘛,全包在我身上,不会少你一两一钱。”
说到这里,杨怀故意顿了顿,见宋掌柜的脸上有些不悦,这才继续说道:“不仅不会少你的,我还另有重谢,包你满意。”
这时,一名士兵走了进來,附在杨怀的耳朵上悄悄说了两句,杨怀脸色突变,一指宋掌柜,沉声说道:“來人,将这个歼细拿下。”
宋掌柜沒想到他的脸比小孩子变得还快,连声大叫:“杨大人,我好心好意将你的家眷送过來,你不想给报酬也就算了,怎么还污赖我是歼细。”
杨怀冷笑道:“襄阳至此千里之遥,你们一行不过六七人,还有妇孺拖累,却沒有携带一件防身之器,不是歼细,如何能够平平安安地到得了这里。”
宋掌柜连连跺足道:“真正冤枉啊,我在荆州行商多年,出门从來不需利刃防身,荆州一带既无山贼,又无盗匪,就连地痞流氓都难得碰上一个,要带防身之器做什么,一个弄不好,反惹麻烦,还望大人明鉴啊。”
杨怀沉吟片刻,对宋掌柜的话犹有不信,
高沛上前劝道:“我也曾听说荆州一带十分安宁,想必他也不敢撒谎吧。”
杨怀这才使了个眼色,早有两名士兵跑了过來,生拖硬拽地将宋掌柜弄到驿馆去了,
喜从天降,杨怀免不了拉了高沛重新入席,继续喝酒,他是高高兴兴,高沛却是满腹心思,两个人一喜一忧,不知不觉,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送走了高沛,杨怀晃晃悠悠地來到后院,孩子们一路颠簸,都累坏了,已经进入了梦乡,田氏正坐在油灯下等着杨怀的到來,
都说小别胜新婚,刚才在前厅,杨怀对田氏还有些疑神疑鬼,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却不免有些怦然心动,借着酒劲,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亲起嘴來,也不去问两个儿女睡了沒有,
就在他解开田氏的衣带,要将手伸进去的时候,田氏突然一把将他推开,嗫嚅道:“老爷,今天不行,奴家的月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