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有人并不怕死,但是,大多数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还是表现得非常畏惧,貂婵她们只是三个弱女子,又如何能够做到将生死置之度外,听刘欣说到她们三人是死罪,早就瑟瑟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來,
刘欣当然不会真的想要杀掉貂婵,就算他想杀,马芸也不会答应,两个人早就商量好了,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于是,马芸适时地从屏风后面转了出來,劝解道:“老公,对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你还真下得去手啊,她们都还年轻,不太懂事,不如就饶过她们这一回吧。”
其实,刘欣和马芸都低估了貂婵的能力,历史上,貂婵也算是个奇女子,她周旋于董卓与吕布之间,将他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果沒有足够的智慧,单凭色相恐怕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刚才刘欣的一番话,已经让貂婵明白,并不是自己的容貌吸引不了刘欣,而是他已经知道了王允要对他不利,才故意疏远自己,现在,从马芸的话里,貂婵也听出來他们这是一唱一和,根本就沒打算怎么治自己的罪,
貂婵并不是盏省油的灯,想通了这两点,她的胆子又大了起來,起身朝着刘欣、马芸各自一拜,泪眼汪汪地说道:“老爷、夫人,貂婵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你们原谅,只求老爷、夫人答应貂婵一件事,让貂婵临死之前为你们舞上一曲。”
别的方面不说,对自己的舞技,貂婵却有着绝对的自信,她要是认第二,这世上恐怕就沒人敢认第一,貂婵打着如意算盘,只要刘欣看了她的舞蹈,纵使不能立刻着迷,但是原先的三分杀机肯定可以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刘欣现在可沒功夫看她跳舞,但是看到她脸上的神情突然之间镇定了许多,倒也暗自吃了一惊,问道:“貂婵,你真的不怕死。”
貂婵突然低了头“嘤嘤”的哭了起來:“贱妾怕,贱妾真的好怕。”
刘欣沒想到貂婵的脸说变就变,如果不是真的,那她绝对是个表演天才,只是刘欣现在沒功夫管那么多了,随口说道:“你先不要哭了,我现在还不会怎么样你们,从今天起,你们三个住到了一个院子里,不许离开院子,谁敢走出半步,三个人一同治罪,一切等我回來再说。”
貂婵果然止了哭声,脱口问道:“老爷是要出远门吗。”
马芸瞪了刘欣一眼,扭头对貂婵说道:“不该你问的,不要多问。”
刘欣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索姓一摆手,说道:“貂婵,我也不瞒了,就在这几天,我就要对董卓用兵了,董卓残暴不仁,刘协弑兄篡位,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这个消息可以算得上最高机密了,就连许多中下级军官现在还不知道,刘欣竟然直接就说了出來,令貂婵颇感意外,但是,她很快就明白过來,从现在起她已经被正式软禁了起來,就算知道了,也沒有机会将消息传出去,
貂婵忽然就想到了王允,他想要刘欣的命,一旦刘欣打下长安,恐怕不会放过他吧,虽然她现在已经清楚了,自己只是王允手里的一个工具,可是王允毕竟养育了她十三年,貂婵的脸上不禁露出忧色,忐忑地说道:“老爷,贱妾再求老爷一件事,希望老爷能够饶义父一命,贱妾愿意代义父一死。”
马芸这才看出來,原來貂婵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可是她为王允求情,着实有些不值,于是沒好气地说道:“貂婵,到现在你还帮着王允说话,可他什么时候在乎过你们的生死,又什么时候考虑过你们的幸福,算了,就按老爷的吩咐,你们都回院子里去吧,王允的事情到时候自有公论。”
第二天清晨,一辆马车悄悄驶离州牧府直奔襄阳西门,刘欣透过窗帘,看着大道两边的景象,今天刚刚正月初五,加上时晨尚早,大道两边几乎沒有什么行人,程昱与刘欣同乘一车,也出神地看着窗外,他们两人心里都很清楚,这次出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艰难,不知道哪一天才可能再回到襄阳,襄阳城的西郊本來就有大量军事禁区,那是驻扎着许多军队,不仅有训练中心、新兵营,就连研究院的生产基地也设在那里,所以出了西门就看不到百姓的身影了,
刘欣这次沒有带飞虎亲卫随行,而是将他们全部留在了襄阳,因为他手上除了去年底刚刚召募的五万新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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