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啊,
古人说刘备是皇帝命,命硬,一般的女子承受不起,常常被他克死,其实都是妄言,刘备的前几房妻妾确实都死得比较早,那是因为这些年轻女子嫁给了刘备,而刘备却嫁给了他的远大抱负,冷落了这些女子,这些女子嫁给刘备就和守活寡差不多,她们大多年轻,耐不住寂寞,又远处发泄,一个个幽怨抑郁而终,
虽然刘备对纳妾兴趣不大,但听说是糜竺的妹妹,还是觉得可以考虑考虑,不禁问道:“他妹妹多大年纪了。”
简雍知道刘备和自己想到了一处,都是看中了糜竺的家财,于是继续说道:“具体多大年纪,糜竺沒讲,只说年未及笄,不过看她身形,十三四岁应该有了,主公何不修书一封,前去试试。”
刘备清楚,像糜竺这样的人家,女孩子沒有到及笄之年是不会让她出嫁的,不由有些失望,说道:“算了,既然她年纪还小,那就等两年再说吧。”
甘夫人恰巧从屏风后面经过,听到他们两人的谈话,暗暗落泪,自己嫁给刘备两年多了,他都几乎沒有碰过自己,现在又想着纳妾的事,不禁伤心欲绝,
又过了两天,糜竺果然让人赶着大批猪羊,担了美酒,送入荆州军的军营,并邀请张辽晚上去他府中赴宴,张辽自是欣然前往,
那一夜,圆月当空,桂花飘香,
宴席就摆在糜府的后花园,酒过三巡,糜竺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长叹一声,说道:“八月十五,家家户户团团圆圆,这样的情景恐怕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乱世一至,百姓颠沛流离,困苦不堪,但愿我辈能够保徐州一方平安。”
张辽本來还是满面春风,听了糜竺的话脸色也沉了下來,满腹伤感地说道:“子仲,你们是沒有见过洛阳在董卓魔爪下的惨状,当时洛阳城中十室九空,百姓妻离子散,沟壑之中尸体随处可见,纵使侥幸逃得姓命,也是食不裹腹,衣不蔽体,若非我家主公及时赶到,整个洛阳城都要付之一炬,徐州历來乃是兵家必争之地,若天下战乱纷起,恐怕难以独存,不过你们放心,除非主公相召,我定与徐州共存亡。”
糜芳击掌道:“好,张大哥果然豪气干云,有张大哥在,想那些宵小之徒绝不敢轻易來犯。”
糜贞听他们只顾着谈论国家大事,忍不住将那盒月饼拿了出來,自己先取了一个,说道:“哥哥,张大哥,这酒也喝了,咱们是不是该尝尝月饼了,我可等了足足两天,实在馋得不行了,你们不吃我先吃一个,这里一共四个,你们不吃,到时候我全吃完了,你们可不要后悔啊。”
众人都笑了起來,糜竺、糜芳也各自拿了一个细细品尝起來,这月饼不仅闻起來香甜,吃到嘴里更是又酥又软,那甜甜的滋味一直渗到心坎里去,
糜贞不喝酒,刚才沒怎么吃东西,一直留着肚子等着尝这月饼的味道呢,早有些饿了,她嘴巴虽小,吃得倒是飞快,转眼间便将自己手里的那只月饼吃个干干净净,仍然有些意犹未尽,眼巴巴地盯着盒子里剩下的那只月饼,
刘欣送來的月饼并不是很多,军营也是两名士兵才能分到一只,张辽自己也只有这一盒,全送到糜竺家來了,既然是自己送出去的礼物,张辽可不好意思自己吃掉,尽管他也很想尝尝这月饼的味道,
张辽看了一眼糜贞,笑着说道:“小妹,这里还有一只,你要想吃就吃掉吧。”
糜贞瞄了一眼哥哥,见他正用眼神制止自己,只得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來,说道:“张大哥,这份是你的,你吃吧。”
张辽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我军营里还有,这份你吃吧,谁让你年纪最小呢。”
糜贞家境富裕,吃过各种糕点,但沒有哪一种可以和月饼相提并论,她听了张辽的话,哪里还管哥哥的警告,伸手抓过月饼便吃了起來,
这一下倒把糜竺弄得过意不去,对张辽说道:“平时都怪我太宠她了,将她惯得不成样子,贤弟不要放在心上啊。”
张辽满不在乎地说道:“唉,小妹还是个孩子嘛,天姓使然,要是也学我们你推我让的,却反而做作了。”
糜贞刚刚将最后一口月饼咽了下肚,听了张辽的话不高兴起來,说道:“谁说我还是个孩子,人家已经长大了,个子都快赶上大哥了。”
糜竺听了心头一动,借着酒劲说道:“对对对,我家小妹已经是个大姑娘,该找个婆家了,文远贤弟,你尚未成家,我想将小妹许配给你,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