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面对这个少年公子的冷嘲热讽,也不气恼,只是淡淡地对他说道:“沒有调查就沒有发言权,这位公子,实话对你说吧,这个人叫祝英,我认倒是认识,但不是什么亲戚,所以纵容家人作恶的罪名,你可不要随便扣在我的头上。”
祝英不高兴起來,在一边嚷道:“妹夫,你可不能拍干净屁股就开始耍赖。”
刘欣冲他一瞪眼睛,怒叱道:“祝英,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耍赖了。”
祝英的脸色也黑了起來,大声说道:“不要以为你是州牧,就可以说话不算话,说好了三年之后娶我妹妹,现在才过得去一年,你就想不认帐了。”
刘欣冷笑一声,说道:“不错,我是和你妹妹约期三年,可两年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又说得准,但是,你仗势欺人就是不对,凡事总有个先來后到,别人已经先坐在了这里,你怎么能够用强,再不走,小心我把你关进大牢。”
祝英不服气,音量又大了些,说道:“我每天中午都到这一间吃饭,只不过今天來得晚了些,被他抢了先,我也沒有用强,正在和他商量,我出钱跟他买位置,还不行吗。”
那少年公子哼了一声,说道:“有钱就了不起吗,我偏不让,你又能怎么样,难道想等这位大人给你撑腰吗。”
刘欣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对祝英吼道:“你再不走,从这个月起扣你半年俸禄,还有,你看看,你结交得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沒点正形,你爹把你送到这里來,我可沒时间管教你,但你也该洁身自爱,沒事的时候多读读书,少在外面花天酒地,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有多远走多远。”
祝英还想顶嘴,身后的一个公子哥儿赶紧拉了他一把,这才气忿忿地下楼去了,
刘欣转身对掌柜说道:“他是不是真的每天都來这里吃饭。”
掌柜点点头,说道:“回大人,确有其事,已经快一个月了。”
刘欣不觉有些诧异,就算这家酒店的饭菜再好,如果每天都來吃,要不了一个月,也肯定会吃腻了,忍不住问道:“你店里有什么招牌菜能吸引得他天天來这里。”
掌柜不好意思地说道:“回大人,小店也只是些家常菜蔬,再加上几坛自家酿的米酒,实在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招牌菜,不过,刚才那位祝公子每天中午來这里吃饭,而且总要这个雅间,小民倒知道些缘由。”
刘欣好奇心大起,也忘了饥饿,说道:“既然知道,你就说來听听。”
掌柜犹豫了一下,说道:“再过一会,这楼下便会有对父女前來卖艺,父亲吹笛,女儿唱歌,祝公子到时候总会打开窗户,给些赏钱,近一个月來,风雨无阻,天天如此。”
刘欣听了一呆,旋即哈哈大笑:“原來这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行了,掌柜的,你弄几个小菜,烫一壶酒,我给这位公子赔个不是。”
掌柜的刚走,那个少年公子却有些不自在起來,朝刘欣拱了拱手,说道:“刘大人,刚才小民言语之中多有得罪,还望大人见谅,小民也不知道那位祝公子还有这等雅事,他要是早说,我便把这个雅间让给他也无妨。”
刘欣见这个少年公子说话爽直,不畏权贵,对他的印象颇佳,于是随手拉了张椅子,说道:“來,小兄弟,咱们坐下來慢慢聊,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那少年公子笑了起來,说道:“刘大哥真是贵人多忘事,才几年不见,就真的记不起小弟了。”
刘欣沉吟道:“我一进门就觉得你有些面善,只是实在想不起來了,你是……”
那少年公子突然翻身拜倒,叩首道:“小弟郭嘉多谢大哥这些年來对家母的照顾之情,请大哥受小弟一拜。”
刘欣吃惊道:“你是郭嘉,一晃六年过去了,你已经长成了个大小伙子,难怪我沒认出來,快起來,快起來,你什么时候來的襄阳,怎么不去州牧府找我。”
郭嘉起身在刘欣旁边坐下,笑着说道:“刚才我沒有表明身份,是想试探一下大哥,还望大哥勿怪,大哥果然公正无私,令小弟佩服,小弟也是刚刚才來到襄阳,家母有午休的习惯,小弟担心这时候回家,会打扰母亲休息,所以先找了家酒店小酌两杯,不意遇上大哥,实乃天意啊。”
这时,掌柜端着大木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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