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太平曰子了,刘欣难免要出外征战,她需要将大量的精力放在稳定后方上,书院是沒有时间再去了,不仅如此,因为蔡琰是个才女,家里大大小小这许多孩子启蒙教育的重任也落到了她的肩上,所以,蔡琰很客气地对貂婵说道:“妹妹,你看我现在忙得焦头烂额,自己都沒时间弹琴了,哪里有空教你呢,玉姐姐管着家里的生意,她那里正缺人手,要不你去帮帮她。”
自从上次刘欣遇险以后,马芸便存了心思,现在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口人都系于刘欣一身,什么金甲神人都是刘欣胡诌的,虽然沮授他们信了,但马芸可不能信,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孩子们考虑考虑了,于是马芸便开始搞起自家的产业來,现在州牧府不仅有自己的田庄,还有自己的商铺,都派了家奴在那里经营着,生意做大了,家里自然得有人监管督促着,卞玉便自告奋勇地承担了这个职责,
貂婵拿着卞玉递给她的报表,她虽然识字,可是报表上面都是些奇怪的符号,她一个也不认识,
卞玉看了眼愁眉苦脸的貂婵,笑着说道:“妹妹,我看这些活儿你做不來的,这样吧,你还是去倩夫人那里,看看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就这样转了一圈,貂婵又像个皮球一样被踢了回去,
蔡珏现在一点都不羡慕貂婵了,她每天可以帮着蔡琰做做事,与刘欣见面和接触的机会也比貂婵要多得多,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刘欣会不会想起曾经答应过的,给她安排个单独小院,那她就后悔莫及了,
却说曹艹辗转逃到了陈留,与父亲曹嵩商量要散尽家财,召募义兵,
曹嵩说道:“家中这点钱济不了多少事,这里有个巨富叫做卫兹,是河东卫家的旁支,如果他肯帮忙,事情就好办了。”
曹艹果然将卫兹请到家中,发了通义正辞严的言论,
卫兹沉吟道:“孟德举大义,扶社稷,卫某自当倾囊相助,不过,卫某还有一件小小的要求,望孟德能够答应。”
曹艹听说卫兹肯出资相助,心中大喜,慨然说道:“子许肯助曹某一臂之力,曹某不尽感激,有什么要求尽管直说。”
卫兹恨恨地说道:“荆州牧刘欣害死我的侄儿,我恨不能生啖其肉,孟德如果要兴义兵,就请帮我除去此人。”
曹艹沉思起來,他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要对抗董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此,他首先要组织自己的武装,然后再发矫诏邀请各镇诸侯共讨董卓,刘欣身为荆州牧,手握重兵,而且粮草充足,如果有他相助,胜算自然大增,而且,曹艹垂涎刘欣妻妾的美色已久,他还准备利用这次机会,让刘欣、董卓拼个两败俱伤,自己好坐收渔人之利,听了卫兹的话,曹艹不免有些犹豫,但是如果沒有钱,那就什么也谈不起來了,想到这里,曹艹咬咬牙,说道:“子许,等我除了董卓,第一件事便是罢了刘欣的官职,锁拿进京问罪,到时候一定为你的侄儿报仇。”
就在曹艹大举义旗沒几天,夏侯惇、夏侯渊兄弟领了两千余骑兵來到陈留,接着曹仁、曹洪也带了千余壮士赶來,原來,这几个人都曹艹的同族兄弟,他早就留了心思,暗中让他们艹练兵马,所以这么短的时间便能够赶过來,
曹艹的矫诏也已经发往各镇诸侯,袁绍、公孙瓒、孙坚等人纷纷起兵响应,
襄阳城中,刘欣也在等候曹艹的矫诏,结果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倒是各地的幻影秘谍不断有消息传回襄阳,各地诸侯都是秣兵厉马,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得知这些消息,刘欣明白,自己的等候再次落了空,不过,这一次他已经学乖了,早就做好了准备,曹艹不带他玩,他就自己单干,反正他已经将大量物资屯积到了宛城,那里离洛阳不算太远,就作为大军前进的补给基地,而且刘欣知道,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最后是无功而返,等他们进了洛阳城还要过好长时间,所以刘欣打算安安稳稳在家过了年再出发,
除夕夜照例是要拜祭祖先的,刘欣带着他的妻妾儿女们都进了充作祠堂的那座怪异的二层小楼,
蔡珏一脸羡慕地在院外朝里张望,
貂婵不解地问道:“夫人她们怎么也能够进祠堂。”
蔡珏眼睛里还闪着星星,她不假思索地说道:“老爷说了,咱们刘家沒有这个规矩,女人照样可以拜祭祖先。”
貂婵“哼”了一声,沒有再说话,心里却把蔡珏一通鄙夷,还沒有嫁给刘欣,就称呼他为老爷,更敢自称“咱们刘家”,也不拿面镜子照照自己,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酸溜溜的,
正在此时,外面有丫鬟匆匆跑了过來,在院门外大声叫道:“沮先生有紧急军情求见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