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便就是狼狈的很,现下在懒了墨元昊,方才又被一些大臣恭维了一番,顿时心高气傲的心情就上来了,旋即便意味不明道:“臣妾瞧着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都这般仔细可是好生羡慕呢,不过也是,皇后娘娘毕竟是一国之母,定然是万事都要以小心为上。”
惠妃的话,将众人的目光,顿时聚焦歪了楼彦君的身上。
墨元昊亦是也看了过去,不过他作为知情人,清楚那宫女这么紧张,不过是因为楼彦君有了身孕罢了,只是这惠妃不知,如此说话,不就是将矛头往她身上引吗?
墨元昊不动声音垂了垂眸,拳头紧攥。
一言官冷笑了声,这位言官向来就看不惯楼彦君的作风,觉得身为皇帝的墨元昊不多多纳妃和开枝散叶,都觉得是楼彦君的错,现下听了惠妃的话,这言官立马出言:“皇后娘娘好大的作风,今日乃是庆典之宴,道道工序皆是夺人看管,如何会有不妥之处?”
“便就是最尊贵的陛下,亦是不曾这般,莫不是皇后娘娘有心觉得庆典之事其他四位娘娘会办理不好才这般怀疑?”言官的声音非常大,大有一种让每个人都听到的感觉。
他资历厚,心中也清楚自己对东华有利,所以面对楼彦君时,一点都不带怕的,说出的话也是毫不客气。
墨元昊听了却是黑眸微暗,想要出声反驳,余光却见楼彦君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点也不在乎一般。
她明明舍不得自己对她人好,却还是要做出一副深明大义之态,难道非要将自己推向他人,你才真想甘心吗?
见此情景,墨元昊闭了闭眼,心中苦笑连连,旋即压下了心中情绪。
言官见楼彦君根本不搭理自己,也是气结,不过到底还在庆典上,庆典的寓意又是极好,他也是不便再多说,若是将庆典破坏了,自己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慕朝烟讽刺一笑,收回视线,这惠妃还真是不长记性,无时无刻都想要找着机会来挑楼彦君的茬。
她目光往下,见墨玄珲衣袖处有些微皱,便伸出手想要去抚平,这一伸手,正好碰到了墨玄珲没有来得及松开的手。
后者一直紧握拳头,也不知握了多久。
慕朝烟抿唇将墨玄珲袖子挑开,这一看才发现他的手腕处经脉还是暴着的,可见方才是有多用力。
回想起自己刚进来时大臣们之间的寂静,还有墨玄珲不同寻常的隐怒,慕朝烟便觉得有些奇怪。
慕朝烟接着帮墨玄珲倒酒的机会,低声询问:“发生了何事?面色怎的如此难看?”
墨玄珲闻言,面色微僵。
他本不想让她知晓此事,毕竟这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况且大臣们个个说话也是难听的紧,他并不想慕朝烟因为知道了那些龌鹾话便心情不快。
慕朝烟见他这模样,便知墨玄珲是不想说,正想要追问,便听到了几个大臣的话。
“要下官说呀,最舒坦的人还是炎王殿下,你们瞧,炎王殿下有炎王妃在侧,身边可是连个漂亮宫女都进不得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