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样说,慕朝烟看了她一眼,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到最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到了嘴边的话被收了回去,慕朝烟实在是不忍心去打击她:“先去看看他的情况,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卢迪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可是慕朝烟已经这样说了她也别无选择。
两人到达房间便看到宫忆礼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张纸,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样子让人感到害怕,恨不得将纸吞下去。
卢迪看着这种画面忍不住开始抽搐,她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宫忆礼遭罪的。
“你快放下,你不能这样做,这样风险太大了。”卢迪抿唇,上前苦口婆心说着。
宫忆礼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两人一样,一副要和毒药死磕到底的样子。
慕朝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只剩下卢迪一个人着急。
卢迪看着二人神色,便知慕朝烟没有阻拦的心思,连忙焦急开口:“我们不能就这样让他胡闹。”
就在慕朝烟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却被宫忆礼抢先一步,“我没有胡闹,我是认真的,你们不要担心我。”
宫忆礼神色认真。
“我们怎么可能不担心你,我们不能看着你白白送死。”卢迪摇了摇头,虽说是女子,但此刻也是盯着男儿面貌,若是现在有别人看见这么一个‘大男人’如同一个女子一样哭哭闹闹,定然要觉得新奇了。
“我不会死的。”宫忆礼声音虽小,语气却极为认真,于他看来,自己已经熟读毒经,对于试毒也是迟早的。
他既然有心要学,自然也是下定了功夫,不可能因为怕自己受伤便不在继续,总归他不能一辈子呆在墨玄珲与慕朝烟的庇护里。
宫忆礼一直有一个愿望,那便是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如墨玄珲和慕朝烟保护自己一样,去保护他们,为此他也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便是一定要将毒学的透彻。
卢迪叹了口气,只感觉自己的小心脏要爆炸了一眼,自己身为一个旁人为他提心吊胆,偏偏宫忆礼自己居然还这么坚定。
她非常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劝说宫忆礼,要不然也不能去找慕朝烟,在她看来慕朝烟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
“ 你快点阻止他,不能让他做傻事。”卢迪出于安全,才一直不肯宫忆礼试毒。
后者不慌不忙的朝着宫忆礼走了过去,在她看来宫忆礼能够为自己的生活做主,自己根本没有必要过多的担心。
就在慕朝烟准备开口的时候,又被宫忆礼的话堵的无从下口,“母亲你不必再劝我了,我心意已决,这些毒药我已经知道的非常详细了,可是不管怎么说都是在纸上,我有一天总是会忘记的,不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唯一办法,自然是试毒一法。”
听到这个理由,慕朝烟一时半会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只觉得宫忆礼非常有傲骨。
“因为这个你就准备亲自试毒?”慕朝烟身为宫忆礼的母亲,又何尝不是不希望前者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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