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传信给他,想来他看到后也会多加注意,过几日上朝我也会再提醒他多清查一下皇宫。”听完慕朝烟的猜测,墨玄珲若有所思,打算先书信一封给墨元昊提醒这件事。
入夜时,墨玄珲便回到书房,提起笔写着信。
次日人塑醒来,没有上朝的墨玄珲,亲自前去审问。
人塑双手双脚都被绑着,一下也动弹不得,人塑被取了伪装露出了本来的样子,不过面上也是长满了脓包,看久了不禁让人犯恶心。
“是你自己说,还是要本王给你上刑你再说?”墨玄珲坐在守卫搬来的太师椅上,随意掀着眼皮,神情慵懒。
人塑闻言没有说话,墨玄珲嗤笑一声,给了守卫一个眼色,守卫旋即取出匕首,直直插入人塑的大腿上,顿时鲜血争先恐后涌出。
人塑吃痛,五官都皱了起来,样子更是丑的不堪入目。
守卫见后者没有说话,又取出另一把匕首,插在人塑另一只大腿上。
一番折磨下来,人塑才虚弱的说着,原来她也是只知道有人雇佣她,雇主的信息,是一问三不知。
皇宫中,墨元昊面色阴沉的看着手中的信,看到最后是又起了一层怒意,直接将信拍在了桌上,一旁伺候的太监也是识趣,没有说话而是将头低得更低了些。
“如今个个都是顶好的,都把心思打到朕的皇宫里来了,朝中那么多将军大臣都查不到这件事,是不是若是皇叔没有写这封书信,便是朕突然暴毙在宫中也无人知道真相!?”
墨元昊气的极了,气都快喘不上来。
他都不敢想象要是没有墨玄珲在该怎么办。
宫中的那些将军大臣们,一旦墨玄珲这边出了事,个个都是一副比谁都积极讽刺的样子,换做在正事上,一个个重要内容都查不出来。
换言之,墨元昊之所以会大动肝火,就是墨玄珲那封书信让他坐立难安,自己只身在皇宫里,虽也有暗卫保护,也总归在这种害怕的情况下,显得慌乱了些。
“去!摆驾明月殿!”墨元昊甩开袖子,吩咐着太监传来龙撵,旋即便去了楼彦君这处。
楼彦君正在品茶,看到墨元昊这个时候过来也是惊讶极了,“陛下怎么现在过来了?莫不是今日大臣们没有弹劾的折子?”
她之所以说这话,也是因为之前每天墨元昊都会收到大臣弹劾墨玄珲的折子,墨元昊本来就偏袒着墨玄珲,碰上这种折子免不了在朝堂上大发雷霆,是以也就自然会拖延了时间。
今天看到墨元昊出现的时间,比往常早了半个时辰有余,所以楼彦君才会觉得奇怪。
墨元昊抿唇,面色依旧难堪:“你且看看。”
他和楼彦君是夫妻,也是一体。
本来他也没有打算让楼彦君知道这事,可是不让后者知道,自己就得独承受不安之感,有一人知道至少还可以替自己舒缓一二。
且楼彦君是一国之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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