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这里的都是达官贵族,个个都是不缺钱的,心情好的便会如同今日这位客人一样,给的东西都格外值钱。
自己都还没有捂热东西,竟然就这么轻易给了老婆子,管事心中不满极了。
老婆子最爱偷懒,除了教那些拐来的女童们一些事,也就不做其他事情,不爱出力还偏爱钱财,又仗着自己的身份,经常从别的管事手中得来东西。
老嬷嬷为人贪的很,做的事情多了自然也就是习惯了,见管事面上虽笑,却也没什么笑意,老嬷嬷是一点也不在乎,毕竟她在乎的只有钱财,东西都到手了,她才不管对方对自己看法如何。
“那女童怎么样?可还能带去训练?”
老嬷嬷突然想起来自己来的正事,问道。
她口中说的女童,正是郑七。
本来郑七没有被选上,应该刚才她就要带去训练了,现在因为一人被客人挑选走了,自然她懒得很,其他女童也就没有继续,而是等着郑七回来一道教。
能一次做的事情,老嬷嬷不会做两次。
管事听闻这话,努力压制着心中不满,带着老嬷嬷朝着那间屋子走去。
一推开门,屋中点的香味便扑面而来,老嬷嬷颇为目光到处看着,旋即嫌弃似的皱着眉头,手中还拿出了一条灰色帕子压在鼻下,从而遮挡气味吸入。
管事看后,转身朝着躺在床上的郑七走去,面上却是背对着老嬷嬷不屑的撇了撇嘴。
都是做一行的人,又是一把年纪的老婆子,还装什么嫌弃样,莫不是以为她自己多高贵一般?
管事不屑的翻着白眼,上前看着紧闭双眼的郑七,伸出手解开衣襟口盘扣,而后见着里面肌肤都渗出了血迹便伸手摸了摸,见是真血便收回了手。
看着郑七上下都伤口,管事又探了下郑七鼻息,后者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是一副了快要断气模样。
在管事送慕朝烟出去的时候,郑七就服下了那颗可以虚弱的药丸,而后一直躺在床上等着人来检查。
郑七此刻有些浑浑噩噩,听不清野看不清谁在床边走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药的效果果然好。
“哟,伤的这么严重?今日这位客官还是个老手呐?”
老嬷嬷皱眉上前看了会,见着郑七身上都伤,不痒不痛的撇着嘴,旋即快步走到了门外,似是很不喜欢屋中的气息。
郑七的伤一看就知是真的,管事也是放下些了警惕,立马叫来了小厮通知大夫来。
大夫来的很快,因为赶路过来额头上还落下了几滴汗珠,显然是急忙过来的。
这个大夫来了之后也没说废话,不用管事吩咐,他便自主上前打开药箱,拿出里面的药粉后,在郑七的外伤口上,一一涂抹起来。
慕朝烟离开了花楼,走了大概有三四米后,便发觉身后有一道强烈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不禁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