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元昊就仿佛在看闹剧一般,旋即想要怒斥,但看着底下墨玄珲的脸色后,抬起约莫五厘米的手,又悄然放下。
其他大臣中,也没人去拦,都是一副看戏的神情。
那文官哭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见没有大臣愿意去与他做戏拦一拦,这下子他是撞也不是,不撞也不是,现场非常尴尬。
要是真的去撞了,不撞出血来,根本表明不了他的衷心,可要是真的撞出了血,自己疼点没关系,最要命的是在上朝的大殿上露了血,这可是不祥之意。
墨元昊要是追究起来,可以能以此来追究他责任的。
那文官一直伏在地上,不停的在心中做着思想,眼神也一直四处乱飘,想要与一大臣视线对上,可惜其他的大臣都不是心善的,也没那个热心肠去帮助人,一见文官看过来,就将视线转移。
直到有一大臣没注意,对上了文官恳求的眼神,这大臣也是尴尬,犹豫了好一会后,大臣才踏出一步掀开官袍跪在地上:“陛下,臣与李大人处事也这般久了,他的没人臣也算了解,是个衷心不二的,还请陛下相信李大人的衷心。”
“是啊,陛下臣的衷心任谁见了都要说是个忠臣呐。”李大人见有了给自己搭梯子下的话后,也是非常痛快的下了坡,不再去提以死明志类的话。
墨元昊又看了眼墨玄珲,见他依旧双手背立,面上是一副事不关已,风轻云淡的神情后,烦躁的抬手掐了掐鼻梁。
他只觉得自己快被朝臣们吵的头都要变大了,偏生那文官又怕他不认为他是忠臣,还一个劲的在表明衷心。
殊不知那文官的衷心,在墨元昊看来,也是讽刺又搞笑的紧。
“爱卿起来吧,今日无事便退朝。”
墨元昊不愿在继续听这没营养的内容,有道是正事不谈说了一堆扯不清的杂事,听得多了,饶是墨元昊的好性子,也被感染的不耐起来。
墨玄珲冷笑走人,讽刺拉满。
墨玄珲今日上朝,没有坐马车,而是自己骑马去的,那些跟在他后头出来的大臣,见他翻身上马,狗改不了吃屎一般本欲要上前去讽刺一番,没成想吃了一肚子的马蹄灰。
“哼,本官看他那炎王府莫不是要倒闭不成,身为一个王爷一点尊者的气息都无,哪有自己骑马来上朝的,朝中武将都不曾这样,在平民百姓面前更是十分注重着装打扮。”捏着鼻子使自己少吸入灰尘的一大臣十分不满道。
东华的官员大多数都爱面子,是以出一趟门,乃至只要见一个人,都无比注重自身的打扮,唯恐给人落下不好的印象,甚至是影响了民心。
墨玄珲这种‘抛头露面’之举,在大臣们看来是极为不妥的,若不是墨玄珲走得快,定然又会被冷嘲热讽。
墨玄珲回到王府后,才刚进房门,便看到慕朝烟十分欣喜的模样,后者的手微伸,想来也是想要出门。
“何事这般高兴?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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