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样子,与现在的模样一对比,真真是好笑,当即忍不住便调侃道:“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跟小孩子吃醋。”墨玄珲当然不愿意就这么被慕朝烟调笑,二人笑笑闹闹间倒也很是轻松。
“我若是不与他吃醋,指不定你什么时候才会注意到我,本王的王妃,自然是满心满眼都是本王才对,心中若只是一心有着一个小屁孩这算什么事。”墨玄珲声音含笑,知道慕朝烟近日来费心不少,现下也是有意要逗着慕朝烟欢悦。
慕朝烟噗呲一声笑出声,从前墨玄珲最擅长的就是板着一张脸,也不知何时起,墨玄珲成了一个在她面前最‘肆无忌惮’的模样了。
不过不管如何,他也是欢喜的紧。
宫忆礼也打开了这几日以来,一直纠结于使自己闷闷不乐的心结,说白了一些,他也清楚这些都不关慕朝烟的事。
可当日在上书房所听到的那些话,还仿佛在耳边回荡一样,弄得他日夜不能昧。
接下来又有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了慕朝烟的面前,那就是宫忆礼接下来到底应该去哪个学堂继续学业。
宫忆礼到底也还是个十岁大的孩子,若是就此不在学东西,于这个文人世界,定然是处于下风,甚至是不备接受的,群号唾弃的。
既然她与墨玄珲有心要培养宫忆礼,又将她记在了名下,无论如何这书是一定要继续念的,不管如何也是对宫忆礼负责。
宫忆礼现在已经不在上书房念书了,但是又肯定不能让他一直在府里待着,总是要去其他的学堂继续念书的,可是挑选新的地方又成了一个问题。
因为读书人都隶属于士阶,恰恰是这一点,就成为了一个大麻烦,慕朝烟和墨玄珲早就已经把整个士阶都得罪了个遍,又怎么可能放心让士阶人士成为宫忆礼的老师。
普通百姓们孩子读的书院倒是可以,但这种地方到底又市井气多了些,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乱说了一些胡言胡语进入宫忆礼耳中,这么一来,便又是难事一桩。
这个问题是在是让慕朝烟焦头烂额,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去询问,因为一定会被拒绝。
但是目前的情况又没有其他的办法,毕竟才十岁的宫忆礼肯定不能不去念书了,因为没有办法再去上书房,那就只能另找先生了。
最后慕朝烟还是决定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问问,于是接着找了几个先生,结果刚把这个意思表示出来,就接连被拒绝了。
这个结果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但是也就是是个大麻烦,慕朝烟更是头痛不已。
正在这个时候时溟风毛遂自荐,慕朝烟就把事情交给溟风去办,当天就找来一群先生进府。
先生们个个看面色也看不清楚是自愿还是强迫,慕朝烟也没有想那么多,直接把溟风好一顿夸,“你倒是厉害,一出手果然让本王妃满意。”
“是王妃教导的好。”溟风低头道。
刹时,墨玄珲从里面走出来,看着多出来的一堆人脸又黑了,宫忆礼也不情不愿的和先生们走了。